“是男孩子哦。”
“……嗯?”
“日向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女孩子,是个男孩子哦。”她解释着,似乎是在憋笑,“他叫时透无一郎,和日向你一样,要参加这次的最终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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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见鸟抱着桑岛慈悟郎送的刀坐在树上。她身上除了因为奔波而沾上的灰尘以外,并没有任何伤口和血迹,刚开始的几天,她很轻松地度过了。
就如蝴蝶忍所说,这些鬼的实力并不强,如果按照她这个进度的话,完成最终选拔要求的在这座充满鬼的藤袭山里待上七天七夜并不难。
作为稀血,她毫无疑问吸引到了更多的鬼,但是她早就做好了准备,持续开眼保持警惕。她必须让自己尽可能地少受伤,因为她的血的味道一旦散播出去,只会吸引到更多的鬼前仆后继地向她奔来。
时间没那么充裕的情况下,她只能先用忍术让自己止血。
仗着白眼的便利,她曾经去系统地学习了医疗忍术。她可以治疗自己,也能治疗别人,但是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义务需要去搭救别人,她的查克拉应该要作为她的保底手段而保留。
藤袭山并不大,但是人和鬼都在移动,再加上那些实力不足以战胜鬼的人的逐渐死去,在后几天里日向见鸟很少见到人。
她咬着干粮,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时透无一郎。
那天在蝴蝶忍那边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日向见鸟后来问了名岛椿,从她那里得知时透无一郎似乎是在一年半前受了严重的伤,日向见鸟离开蝶屋之后他才从病房里出来,因此他们之前并未见到。
让她比较在意的是,时透无一郎在她从桃山出发到蝶屋的那段时间才第一次拿起刀。
但是那可不是只练习了一周能练出来的样子。
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天赋产生怀疑。
日向见鸟“看”着时透无一郎。
他此时刚好收刀,在他侧面的鬼摆着一张惊恐的脸和明显偷袭未遂的动作化成了灰烬。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在挥刀的时候周身起了仿佛有雾缠绕。
日向见鸟半跪在树枝上,时透无一郎就在树下离她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