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

就在日向见鸟正在思考应该要写什么回信给灶门炭治郎的时候,时透无一郎突然从她背后环住她。

不过对日向见鸟来说也不是很突然,毕竟她看到了对方接近自己。

她回答:“信。”

时透无一郎并不惊讶,他一眼就扫到了旁边那封充斥着我妻善逸风格的信,并不在意地随口问:“要收起来吗?”

他并没有自己毫无家务天分的自觉,理所应当地准备帮日向见鸟把这些信件收起来,但是接下来日向见鸟却拿出来新的信纸和笔。

时透无一郎警觉:她好像从没有给除了主公大人和她的老师以外的人写过信。

“你要写给谁?”

“嗯……是给灶门炭治郎的回信。”

“谁?”

他不记得灶门炭治郎了。

日向见鸟解释:“是那个带着成了鬼的妹妹的队员,他现在是炼狱先生的继子。”

时透无一郎想不起任何有用的信息,干脆作罢,坐到日向见鸟的旁边,贴得非常近,小动作不断。

日向见鸟被妨碍到写信,尝试了几回之后干脆放下了笔。

她问:“怎么了,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见她不写了,就把她的手裹进自己的手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你都没给我写过信。”他说,“我给你写了好多,你都没回过我。”

委屈,太委屈了。

这谁啊?认识时间才多久?她明明连她的师兄的信都不回的!

时透无一郎非常不高兴。

日向见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时透无一郎好像对她给灶门炭治郎写信这件事非常不满,但是她还是习惯性地安抚他:“我收到你的信之后不就回来了吗?信还没我到得早呢。”

倒也是。

时透无一郎立刻释然。

这么想想,对方在见鸟心里肯定没有他在她心里重要,也就是等于,对方构不成威胁。想通之后,他就不阻拦了。

但是他还不忘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说:“下次,见鸟也给我写信吧?”

她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