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点什么吗,见鸟?”

身后的人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

她手停在空中。

“……我以为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他听起来似乎是生气了,“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当时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我留了信……”

“那不算!”

“……”

气氛变得沉默。

还是他打破沉默,干巴巴地问:“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的老师是前任鸣柱,跟着他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那你是住在前任鸣柱家里吗?”

“嗯。”

“既然这样,见鸟要不要搬到我们那里住?”

见她面露疑惑,他踌躇又带着点紧张地解释:“我和哥哥现在都是霞柱,主公大人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已经入队了还住在老师家里,很奇怪的吧?”

“而且,我……还想像以前那样和见鸟还有哥哥住在一起。”

“可以吗,见鸟?”

“你还真是容易心软啊。”

时透有一郎利落地把长发扎起来,从发型上与时透无一郎区分开来。

他边扎边用嘲笑的语气对日向见鸟说:“明明走的时候那么决绝。”

她叹气,“有一郎也生气了吗?”

“哈——?”他闻言高声道:“我才没那么小家子气生你的气。倒是你,走的时候就留封信算什么?说清楚你要去拜师,我们又不拦你。”

这还不是生气吗?

“本来是想跟你们说一声的。”她说,“但是怕见到你们我就不想走了。而且当时我听说你想回山上……”

时透有一郎嘀咕:“不走也没关系吧,又不是没有老师就学不会……而且回去什么的,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他和无一郎还不是无师自通,现在都当上柱了。

“嗯?”

“没什么。”他正色,“话说回来,你姓日向?以前从来没听你提过。”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