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杰洛特想说的——她对某些人真的保护过度了。

“我想早点开始学习你的课程,”克拉克直勾勾地盯着白狼看,“你会的那些……我全都想学。”

“全都?你还是个菜鸟呢,小子。”杰洛特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他带着菲洛希尔和克拉克才刚回到凯尔莫罕一周不到。

如果单是菲洛希尔请他教克拉克学习,杰洛特可能还需要考虑一阵子。

但她拿出了哐啷作响的一袋金币。

——没有猎魔人能和金子过不去。

维瑟米尔的那份金子立即就被他拿去翻修了一批东西,还让城堡的一些区域现在住起来更舒适了。

等冬天猎人们重聚,一定会惊讶为什么这里发生了那么大变化。

——这是金子的力量,小崽子们。

不管他说了什么狠话,克拉克显然都没听进去。

所以杰洛特转了转脖子,决定不为难自己。

“好吧,好吧,”有他们僵在这里对峙的时间,杰洛特自己都能做上三组剑术练习了,“但,按照约定,我只教一次。”

说完他就感觉菲洛希尔好像很感兴趣似的,在一旁使劲盯着他们看,不禁觉得奇怪。

猎魔人的本事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

哪怕他已经说清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执意花重金把克拉克塞了过来。

还是那句话。

他不会和金币过不去。

——某些柔软的,紫色的,走过时还能留下一串香气的东西,就更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杰洛特固执地在原地站着,假装菲洛希尔的头发没有扫过他的脸。

那个可怕的女人是故意的,他想。

他抽了抽鼻子,在鼻尖捕捉到了雪莉酒的气味。

“到外面的空地去等着,”他听见自己对克拉克说,“维瑟米尔给你留了一把木剑。”

……

“我给他木剑,原本是为了保护他。”维瑟米尔看着克拉克说。

他说话时,我们正在吃晚餐。

我们几个人都围坐在炉火旁边,一边取暖,一边还能随时用长柄杓从锅里再舀出一些汤。

“就目前看来,这对他掌控下手的力道更有作用。”维瑟米尔中肯地评价道,“不过,下次还是别把白狼打成这幅样子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