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说的,等你跟着我的下属走一趟,去和他们解释吧。”说完,她看向自己带来的人,“把他绑起来,直接送到红叶君那里。”

后一句话声线蓦地低沉下来。

也只有从这里,经理和艾伯特才能窥探出几分森鸥外阴暗的情绪。

艾伯特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看到那几个下属过来抓自己的时候,竟然妄想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然而还没跑到门外面,就被人给按倒在地上。

光头男人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森鸥外你这个女表子!老子就是拿那个女人当替身又怎么样,老子就是想玩你又怎么样!”

“你一个女人能当上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怕不是身体早就被人玩烂了吧!多老子一个——”

噗呲。

艾伯特的最后一句话停留在嘴边没能说完,因为下一秒他的腹部就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他低下头,看到一个才到他腰间的男孩举着一个有他人高的针筒,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身体。

埃里斯冲他扬起一个甜蜜的笑容:“你话太多了,垃圾。”

然后刷的一下,他把那有一根手指头粗的银针拔了出来。鲜血瞬间喷洒了满地,艾伯特的嘴里也控制不住涌上来铁锈的血腥味。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经理还有另外两个男孩女孩,感觉胃里一阵翻腾。经理用余光看见森鸥外的表情依旧不变,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继续吩咐下属,他身体一阵发寒。

“埃里斯真的是……下手太重了。”

“没办法,你们几个先把人抬去医院吧。埃里斯有注意避开他的要害,人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死不了。”

“是,首领!”

看着几人拖着昏迷的艾伯特走了,森鸥外冲着埃里斯招手,“过来。”

刚刚还捅人不眨眼的小男孩立刻扑进了她的怀里,撒娇地牵住了她一边的手。那个巨大的针筒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不是说了不要出来的吗?这种场合不适合你这样的小孩子出现。”

“可是我刚才没有忍住嘛!那个人都说了林子你的坏话了,我气不过,就想出来给他点教训!”

森鸥外揉了揉他的头顶:“好在事情也差不多解决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