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森鸥外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

他们对「书」没什么兴趣,但所有胆敢来侵犯他们的城市的人,全部都要被划到敌人的范围内。

“你想怎么联手?”福泽谕吉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我们的敌人大概率应该还是只有咒术界的那些人。”森鸥外分析,“死屋之鼠的首领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不到最后关头,他不会出现在明面上。所以咒术界的人都会成为替他开路的棋子。”

“首要任务是要对付咒术界的人。他们的高层贪婪却又格外地要脸面,明面上肯定不会做出什么,但背地里的小动作不会少。很有可能还会之前那次一样,驱使咒灵发动大规模的百鬼夜行。”

“这里面尤为要注意的是一个叫做羂索的男人。他的事情我想当初轮船赌场的事件过后,太宰君也应该和你提起过吧?他好像可以让寄生在别人的身体里。”

“虽然目前还不清楚他能寄生的条件是只有死人,还是活人也可以。但要多加小心。”

说完,森鸥外顿了顿,随后笑着看向福泽谕吉,“怎么样,福泽社长?我这次想要合作的诚意已经足够了吧?”

福泽谕吉没说他其实根本就没怀疑她的诚意,表情深沉地点了点头。

“那我接下来可就要说最重要的一点了。”森鸥外继续笑,“我需要你们武装侦探社的指挥权。”

“这不可能。”银发男人下意识地拒绝。

“别这么急着拒绝啊,福泽社长。”女人眯了眯眼睛,眼尾狭长,“我只是暂时需要你们的人手而已,又不是让武装侦探社彻底归入我的手下。”

“啊,当然。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我倒也不会拒绝。”

福泽谕吉的表情好像比刚才更加严肃了:“即使是我答应你了,我们的社员也不可能听从你的命令。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不是港口黑手党那些已经被你驯服了的兽犬。”

“你这么说就有些过分了呀,福泽君。”森鸥外微微仰起头,深紫色的双眸流露出锐利的光,“港口黑手党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所爱的部下。他们只是对我太忠诚罢了,被你这样评价我会很伤心的。”

“我的社员要是被你指挥的话,也会很伤心。”福泽谕吉说完之后顿了顿,不,说不准某个不正经的家伙会很开心。

“那我们的交涉就破裂了啊。接下来的事情,如果港.黑和武侦没办法统一步调的话,我会很难做的。”

福泽谕吉沉思片刻:“指挥权不能给你,但你想做什么我可以代为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