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陌的这声呢喃,李帅便继续说道:
“说明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我却知道,类似的情况早在上一名受害者死亡时便发生过。
我是在搬动邱传尸体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勃颈上的掐痕的,因为不记得邱传当时有被鬼物掐住脖子,所以我便好奇的对尸体检查一番,结果就发现邱传的致命伤不见了。
而刚刚,在临走前我又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便停下来看看尸体,结果,还真就出现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情况。”
萧陌面露思索的点了点头,之后便同李帅说:
“这件事等回去后再说,大家都在下面等咱们呢,先下去吧。”
众人再度回到心理诊所,回来后每个人的精神都极度萎靡,不知道是被王晨伟的惨死恶心的,还是之前就没有休息好。
人只要熬夜熬得久了,各方面能力便会下降,萧陌也是这样,他这两天睡眠的时常最多不超过三小时,脑袋早已经昏的和浆糊一样了,所以他也没有继续逞强,便立马赶回卧室休息。
至于李帅方才对他说的,以及有关今曰之事的讨论,便只好留到他醒来后再想办法解决。
“终于要擦完了。”
张晨韵抻了抻自己快要累段的腰椎,靠在门边歇息起来。
她今年二十七岁,是一个才刚刚步入婚姻殿堂不久的女人。比起没结婚时对婚姻的向往,现在的她可谓是深恶痛绝。
因为每天都有着大量的家务等着她,要是能像一般人那样对付对付也还好,但她却偏偏有些洁癖,虽到不到严重的程度,但也忍受不了家里遍布灰尘。
这房子是她和她老公结婚时买的婚房,和镇里的大多数居民房差不多,类似于复试的上下两层,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上面还带着一个三十左右平的阁楼。
因为都是年轻人,所以他们没有老土的随便装,而是请人按照欧美的风格装的,毕竟债多了不愁,房贷车贷都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再添点装修贷。
她每天下班都要像这样里外的擦上一遍,这一遍最少也要消耗四十分钟,并将她累的不行。
张晨韵勉强直起腰板,抬头望了一眼上面的阁楼,心道只要将这小小的阁楼擦拭一遍,她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但说真的,她其实有些害怕这间阁楼,因为阁楼里从早到晚始终阴凄凄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钻进来的风,吹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她深吸了一口气,便拿着抹布上了阁楼。
这是一间利用率很高的阁楼,像她近一米七的身高即使是站在最低处也没有问题,除了稍有些压抑外和楼下没什么分别。
之所以说这阁楼压抑,主要是窗子太小,光照的范围有限,只限于窗前的那一小块区域。她以前还挺苦恼这个问题,还想过要不要把上面打开,做成一个阳光房。
不过这个问题终于在近曰得到了解决,至于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在里面摆上两面镜子,通过反射来让光照的范围最大化。
张晨韵用手中的抹布悉心的擦着,在擦拭完阁楼的大部分区域后,她来到了那面宽镜前。
直面着镜子,看着镜中有些虚弱的自己,张晨韵苦笑着咧了咧嘴,不禁感叹结婚后的女人衰老迅速。
她弄了弄头发,便用抹布在镜面上缓缓的擦拭起来,然而擦着擦着,她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咦?”
张晨韵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咦,随即她朝后退了两步,又回头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她又疑惑一声:
“奇怪,我怎么没看到这两个东西?”
张晨韵再找的是一个小圆凳,以及一串绳套,虽然她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这两个东西在哪,但宽镜里却清晰的映了出来。
张晨韵想了想,便用抹布使劲的在那两个东西的虚像上擦了擦,之后便又回身去找,但仍旧没有找到。
要知道阁楼就这么点儿地方,并且镜子的映照范围就这么大,现实中那里什么都没有,可在镜子里却诡异的多出了两个东西。
张晨韵也是喜欢较真,她费力的将镜子旋转了一个角度,然后再去看那镜子,然而……那个圆凳和那串绳圈却依旧存在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