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潇难以置信的喊道:
“你要干什么去,快将钥匙给我,喂……你疯了吗,我还在这儿啊……!”
任凭王潇怎么喊,程暖都冷着脸毫无一丝回头的意思,继而在王潇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拉开了那扇满载着她生之希望的房门。
只是下一瞬,程暖便感觉呼吸一阻,接着便毫无症状的倒在了地上。
生命的气息在极快的消逝着,她的视线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她就要离开这里了……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这个该死的婊子,我就不该相信你的!你骗了我,到最后你还是骗了我……!”
她仿佛听到了王潇充满恶毒的咆哮,她不知道王潇在说什么,他明明是鬼物不是吗,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事情而已。
“程暖,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学会如何要信任一个人,你心中所谓的信任无一例外是带有猜忌的。你会因为一句有意无意的话。便对一个原本信任的人打上骗子的称谓,继而开始施行你的报复。
你觉得这世上的人都不可相信,但同时却又在矛盾的争取着所有人对你的信任。你无法看清你自己的真实内心,一直都在荒唐的以为,你需要信任的根本目地,只是为了更残忍的玩弄,抛弃。
现在,你为你的不信任,为你的抛弃付出了代价,你明明可以再确认一步的。但你的本姓认知却判定这个人不值得信任。
那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还会坚持的认为,不信任就不会带来伤害吗?”
程暖死死的瞪着眼睛,她的呼吸已经停止了。王潇哭吼着在椅子上挣扎,而在他的手里则握着一个类似钮盘的东西。
程暖曾问过他,他为什么会这么镇静,他当时也回答过,因为他已经在这里待很久了。恐惧早已磨成了绝望的麻木,所以他才会表现的很镇静。
“王潇,你明知道液体本身是不具备任何腐蚀姓的,而具备腐蚀姓的只有那把钥匙。但你却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即便是到了攸关生死的时候,也要去虚伪的作秀……
你总是习惯怪罪他人对你的不信任,而忽略自己本身,原本就是带着不信任的眼光。去看待一个人是否值得你去信任。
而现在,你的虚伪却令你丢掉了生命。
那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做信任吗?”
……
“钱包没了,手机没了,手机里的h……肯定也没了,匕首……匕首还贱在。”
李帅一边翻着他身上的口袋,一边轻松惬意的嘟囔着。他将口袋里的匕首掏出来,对着四周的空气挥动了一番,引得空气“嗡嗡”作响,然后他yd的笑了:
“行啊,这把匕首要比我之前那把锋利太多了,这次事件算是值个了。”
房间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三个人,一个是齐教授,另外两个他并不认识,不过都长得膀大腰圆,壮硕的很。
他走到齐教授的身旁,不太地道的用脚踢了踢齐教授的脑袋:
“老头子快醒醒,太阳都烤屁股了。”
不知道是齐教授本身就要醒了,还是他这番话起了作用,齐教授竟真的缓缓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李帅的一只脚正蹬在他的脸上时,老人家立马暴跳如雷:
“赶紧把你的臭脚丫子拿下去,你太没大没小了!”
“帅哥这脚还叫臭?那你是真没见过国足。”
“少在那胡扯,赶紧把脚拿下去。”齐教授不爽的从地上爬起来,嘴上仍在不依不饶的数落着李帅方才的不敬行为。
好半天,齐教授才缓和了一些,对李帅问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看到方堂他们了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狗屁地方,不过想来应该是在事件里,至于萧陌他们,就如你所见到的这样,他们并不在这里,应该是被关在别的什么地方。”
说到这儿,李帅面色严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对着齐教授保证道:
“放心老家伙,有帅哥在,你肯定挂不了。”
齐教授懒得搭理他,开始在房间里观察起来。房间里有一个像银行柜台似的巨大隔板,将这个正四方的房间分为了两个部分。
类似柜台的隔板上共有四个长宽约十五厘米的孔洞,他顺着孔洞往里面看了一眼,霎时吓得他面无血色。因为孔洞里面装着的竟然是锋利的电锯,而在那森然的锯齿下面,则摆着是一个1500ml的塑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