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恭见她答应,多的也不再解释,“不是,是关于我们的事。小花,那我就先走了,明日辰时你一定要来。”四下看了看便匆匆告辞。
莲衣提着糕点回进门,就见慕容澄黑着脸站在门边,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抠群八叭伞令七弃呜伞流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她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慕容澄下颌角紧了紧,别开脸,下颌瞧着十分凌厉,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刚刚,你怎么到外边去了?这包东西是谁给你的?”
“街坊给的。”莲衣掩饰撒谎,慕容澄也不拆穿,她又反问,“绿豆糕,你要吃吗?”
“不要,你留着自己吃吧。”
满嘴谎话,他懒得再说,转身回了厢房。
绿豆糕是儿时的老味,莲衣捧着糕点和沈末对坐,你一口我一口地说起儿时趣事。
女孩银铃般的笑声传到对面厢房,慕容澄打从回进房里,神情就十分严肃,眉头根本没舒展过。
他都听到了,莲衣和那个陈恭说的话。
她看上去很喜欢那个人,但是慕容澄想不明白,不明白她为何喜欢陈恭,他半点,不对,丁点都比不上自己。不过是个穷酸秀才,长得像个瘦白的冬瓜。
给她拎了一包糕饼来,她便像是受了多大的好处,笑得那么开心。
慕容澄睡倒下去,听着沈家姐妹的笑声,思绪也渐渐从儿女情长,一点点飘远去。
他想起小时候和康健两个人不论雨雪,每天早上都要起来操练。康健那么高的个子,在慕容澄的不懈努力下,长着长着竟也追上了。
他最烦别人说自己漂亮,总觉得漂亮就是软弱无能的,也因此他对“文弱”“漂亮”有偏见,比谁都想当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十七岁那年西番进犯,他看到了建功立业的机会,便想拉着康健一起上战场,康健虽然长了个大个,但胆子却小,他从未想过随军出征,即便跟着世子操练,也只是为了做好仆从的分内事而已。
但胆小老实的康健最终还是被说服,随他去往了大渡河。
之后的一切都远超慕容澄想象,战场上的景象叫人不堪回首,他对康健承诺会活着带他回去,康健也次次选择相信他。
他说他好想念家乡的狮子头和肴肉,慕容澄便答应回去之后请个扬州厨子到世子所,专门给他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