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2)

收余恨 松风 863 字 3个月前

图南也答不上来。我们拍打着门,对门口的守卫道:“我要见陛下!让鹅黄来见我!”可不管我们如何喊叫,守卫都似石像一般岿然不动。

绝望之际,有人拉开了门。正是阮言一。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图南及时扶住了我。阮言一也伸手虚扶了一把,道:“娘娘小心些。”

见来人是他,我问:“张将军如何了?中的什么毒?可能解?”

“是铜锈,”阮言一道,“像是从口鼻吸入的,不过中毒不深,灌了许多牛乳,已经大好。你呢?你可有事?”

我扶着门框,有些委屈:“饿……”

阮言一闻言大惊:“他们……不让你吃饭?是那个……”

我着急找鹅黄,顾不上与他叙旧:“我要去找人,抱歉。”

正待离开,阮言一一把拉住我的袖子:“陛下正照顾张将军,不得空。陛下让我去医治一个叫鹅黄的姑娘,特意吩咐带上你。”

一把揪住阮言一的衣领,只是饿得太狠,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气势少了三分。

“鹅黄怎么了?”

阮言一让图南扶住我,从怀中摸出两颗糖来递给我和图南:“把这个吃了,我们这就去看她。”

第70章

我见到鹅黄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腰部以下殷红一片。屋中弥漫着血的腥味。

“鹅黄!”我扑将上去,捧起她的脸轻轻拍打,唤她,“鹅黄,鹅黄你醒醒。”

在我的呼喊中鹅黄缓缓睁开眼睛,她的声音细不可闻:“娘娘……此地……此地污秽……”

我胡乱的抚摸着她的滚烫的脸:“你别……你别说话鹅黄……”当即转身对后面的阮言一和图南喊道:“快!你们快!她在发烧!”

这伤有两天了,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愈合,血肉和衣物长在了一起。图南烧了许多盆热水来,我们一点点替鹅黄擦拭,仍然疼得她揪紧了被角,指甲都折断了。阮言一怕她咬到舌头,撕了一块布让她咬在嘴里,最后竟连嘴里这块布上都咬得满是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