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贾蟠心里有了主意,“虽说出身不行,但如今爵是实实在在的,那脸也是实实在在的,爷不嫌弃她,她难道还能嫌弃爷?”
说罢,贾蟠坏笑起身:“咱们现在就去碰碰那美人,爷可、”
贾蟠话没说完,胸口当即挨了一脚,贾蟠口吐白沫叫人踹得摔了四五米去,他被踹得发昏,反应不过来这片刻,与他一道的四男子也被一个个踹得吐沫吐血摔地嚎叫。
泛舟游湖的贵女们有人瞧见了,赶紧叫众人看,仆妇们赶紧应声将帘子又打起来,只听得贾蟠几个嚎得同野猪似的,贵女们又惊又怕,捂眼不敢看,又忍不住偷偷去看。
这贾蟠也是京中有名的霸王,一身蛮力粗壮吓人,竟被这么一脚给踹得半死。
贾蟠被人压着,拼了力也便才推开了压在身上的花衣男,半趴在地艰难地支起半个身,有气无力地怒吼:“谁?哪个找死的混账敢打爷、”
他这话还没说,立刻被身着甲胄的金廷卫架起,贾蟠惊愕几瞬,这才看到长孙曜。
长孙曜面色难看至极,摘了手上玉扳指与薛以,又将薛以奉上宝盒中的几枚嵌宝戒戴上。
贾蟠吓得话不成句:“太、太子殿下、”
长孙曜一拳砸得贾蟠闭嘴,吐了牙摔地,贾蟠嘴脸连声求饶恕罪,却立刻又叫金廷卫架起,左脸刚挨罢一拳,右脸又是一拳,登时脸如猪头般血肉模糊骇人。
另四名男子早被吓得屁滚尿流,嘴里连哭带嚎地请罪,可四人嘴里求着,却都不知到底是怎惹了长孙曜不快。
陈炎一脚踹得那四个哀嚎请罪的闭嘴,长孙曜极少亲动手的时候,他跟在长孙曜身边十数年,长孙曜真自己动手的次数,两只手也便数过来了,可见长孙曜今日真是怒极。
说那等污言秽语,真该杀。
游船里的贵女们吓得捂唇,不敢置信地看着长孙曜,长孙曜的性子大家都是知道些的,可长孙曜身份在这,便是性子差,那也向是有礼的,可从没在人前这般失态过,如今长孙曜这动怒打贾蟠又是怎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