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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落款的题字和印章做旧处理过,是这一两年才加上去的。”
“南楚末帝二十一年前就死了,所以这幅画的落款不可能是南楚末帝的,没有南楚末帝遗下的画作和书法字迹,无法判定这幅画出自谁的手。长琊自称衮氏之人身份虽还没有确认,但东宫已经确认真南楚太后衮氏确实死在了南楚亡国之时,也便是二十一年前。”
陈炎重新交回画,长明望着画上那同她一般模样的人发颤。
即便落款为假,但画确实是二十几年前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曾有过另一个“她”。
而这个“她”此刻在何处?“她”是否还在世间?又是她的谁?
“这个人必定与你有关系,许与你是同族之人。”长孙曜的视线落在旧画上,声音略微的停顿,“他许是你的生父,又或是……你的生母,只是同你先头一般,作男子打扮。”
他明白她也希望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而一直在她身边的司空岁,就是揭开她身世的关键所在。
“你的师父、”
长明听到他突然提起司空岁,愣愣抬头。
陈炎知道两人要再详谈,悄声退出。
“你的师父本名并不叫司空岁。”
长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长孙曜说的是什么。
“你为何突然说这话?我师父……”
可她也明白他从不会无端胡说些什么,他既开口,那必然是确定的。
“我师父不叫司空岁,又该叫什么?”
“岁既宴——前赵豫成王王世子。”
“什么?”长明不敢置信,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身份,但长孙曜说前赵豫成王王世子,前赵?豫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