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人当着所有人的面裸奔,边跑边说‘我是骗子,我是笨蛋’,怎么样?”
陆乾本来没想让他们设赌局,但听陶太郎那么一说,也觉得好玩。
左清浅是张大师的关门弟子,她输了,丢的可是张大师的脸。
时彦的语调听起来就像内地人,就算丢脸这一次,也无伤大雅。
而且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大师的徒弟,到底水平如何。
陆乾看着叶倾苏也一脸兴奋,宠妻狂魔的她立马点头。
“好,就依陶先生。”
“等一下!”
陆乾话音刚落,陶太郎怕他们俩耍赖反悔,蹬鼻子上脸地加了个条件。
“为了防止双方耍赖反悔,我们先签字一个协议!
陆先生,可否借纸笔一用?”
陆乾点头,人群中的接待立马送来两张纸、两支笔。
时彦速度很快,大笔一挥,“唰唰”写完,签上自己大名。
到了左清浅这里,她拿着笔犹豫半天,渗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她,听见陶太郎说出来的这个条件时候,莫名的心慌了!
她怎么可以被这样侮辱!
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可内心深处又想看见时彦出丑,边裸奔边骂自己是傻X。
犹豫不决的时候,师兄的手强有力地覆盖在她的手上。
将纸笔拿到自己手上。
“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我和你赌!”
时彦抖了两下眉毛:“随便啊!你们俩是一个师傅,谁丢人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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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又被时彦的话堵了一下,怒极反笑。
“你大话别说得太早!我们走着瞧!”
说完,学着时彦的样子龙飞凤舞写了一串字,又签上自己大名。
时彦歪头看了一眼,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
“张子安,祝你好运啊!”
陆乾收起两个人的对赌协议,马上有人举着手站出来,表示自己会解石。
陆乾爱好木雕,家里大大小小的电锯有无数种。
没有多大会,就组装起来一个简易的解石机,和北缅那边矿场的几乎无差。
时彦看着左清浅和张子安说道。
“这块原石是老帕敢,皮薄无雾层,外表无裂。
玻璃种无色,价格应该在5000万上下。”
张子安听完他的话,心想着他也不过如此!
这块老帕敢皮壳是不厚,但是雾层这东西,不切怎么可能看出来!
而且打灯的时候,内部发出绿光,又怎么可能无色!
再者说了,玻璃种无色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才值5000万!
时彦的话给了他不少信心。
张子安冷笑一声,一脸的胜券在握。
“朋友,你的话才是真正的错漏百出。
我说这块原石满绿,而且非常漂亮,种水在冰种和糯冰种之间。”
他信心满满,说完还不忘和左清浅一起嘲笑起他来。
时彦也不反驳,对着毛遂自荐的师傅点头。
“师傅,麻烦解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