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跟自己说,绝对不要再放过波特了!

结果晚上又看见了从食堂回来的中国妹,她究竟一星期要去吃几次宵夜啊?!

今天的夜宵是牛肉馅饼和海鲜浓汤,味道尚可,不过比起马尔福庄园的差多了。

这可不是我的错,我打不过她。

明天,明天一定要逮住波特他们!

冷知识:林星不喜欢吃牛轧糖饼干。

第22章 请不要把胜利栓在找球手的裤腰带上

“很神奇吧丫头?”老头儿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我已经能想象到他捋着自己那几根小胡须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的眼睛看到的是同学们的发色和不同领带的颜色,脑海中却直接显现出他们的灵魂。当然这个灵魂只是象征意义的,我不是地府阴差也不是什么大罗神仙,只是一个大体的轮廓,大多数人都是一团有颜色有点形状的雾气,比如克拉布和高尔都是接近米白色的圆形雾气,大部分格兰芬多都是金红交织着类似火焰一样熊熊燃烧的,我试着看杨老头,什么都看不见。

有一次我试图去窥探邓布利多校长的灵魂,哦,我真不愿再想起那次经历,那强大的、复杂的、锐利却又包容的灵魂让我一瞬之间就脱力到差点昏迷,就像一只被大卡车撞到的倒霉小老鼠。我差点瘫倒在布雷斯身上,这货扶住了我连声说他只喜欢女人,我发誓如果我有力气,我一定会把桌上的刀叉狠狠扎进他的屁/股里。

杨老头在闲暇的时候会教我一些乱七八糟没什么用但又好像蛮厉害的法术,比如这个,他把这叫做什么天眼,说我的精神力很强大很适合练习。谁暗爽了我不说。

当老头儿问起我为什么要远渡重洋来学这什么鸟魔法时,我一五一十把缘由说了,他摸了摸胡子看起来倒很自在,“那群牛鼻子老道啊,也难怪……哼,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鸟蛋!”以老头的悲愤程度和嘴馋程度,我合理怀疑他也是当年因为不肯辟谷而痛失入学资格的倒霉学生之一。

虽然拒绝我的不只是道士,但是老头骂的这么欢,我也不好灭他兴致。

魁地奇院队的训练逐渐开始了,每周三次,坦白说我一开始的状态不算好,我从来没接触过团队作战,不过鉴于马尔福是所有飞天扫帚的提供者,也就是院队的金主,弗林特不敢对我有什么意见,况且我的表现也不算太糟。马尔福雷打不动地来看我训练,每次结束后都会指出我的不足顺便给点意见,到后面他再也挑不出什么刺了,只是沉默地给我递一杯水。

似乎所有人都习惯了我和马尔福待在一起,包括我们自己,有一次我们刚熬完魔药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马尔福突然停下来侧过身为我整理领带,“好了,走吧。”“哦哦。”这过程是那样自然流畅好像已经上演过无数次,好像我们本该如此。如果我那如鼓如雷的心跳能归于平静,如果马尔福那发红的耳朵尖被归功于寒冷的天气,我会相信我们本该如此。

要是我能心大到忽略马尔福阴晴不定的身体状况,那就可以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甚至可以说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马尔福精神的时候能骑上扫把溜我两圈还有劲开口嘲讽我,没精神的时候就糟了,时不时就会变成无脊椎动物。今天第五次扶住马尔福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喂马尔福,你怎么回事?通宵了还是没吃饭?”

“别管我,你先去训练。”他的脸色苍白得刚刷好的墙,徒劳地想要挣脱我。

太上老君的小牛犊!真是没想到我也有为了马尔福而动用神识的一天,这当然是为了我自己,肯定的。

相当出人意料,他的灵魂不是堕落腐烂的土豪金,也不是什么黑气缭绕的山羊模样(山羊在西方被视为恶魔的象征),而是一只蔫蔫的银灰色的,那是什么动物?我猜是一只白鼬,正毫无精神地趴在那里,它的尾巴处模糊着,雾状的皮毛在尾巴末端变成流动的渐变色,顺着骨头变得越来越浅,归于虚无。

我收回意识,我想那大概就是他最近这样虚弱的原因。老头说的对,我俩都还活着简直就是奇迹。

这天晚上我问老头儿,有什么办法能修复马尔福的灵魂。“他的魂魄与你有什么干系?又不影响你的□□。”

“额那个,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我们互相看不惯不假,但也不是那种非要致对方于死地的程度,也就是斗斗嘴下下绊子的小学鸡手段(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如果马尔福真的翘翘了,那我以后该和谁打打闹闹呢?

“哦——我懂了,你很在意那小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