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把我的手揣进兜里,“嗯?什么意思?”

“当时那个我们是情侣的绯闻,是她传播出去的。”

他揉搓我的手的动作顿了顿,“她想让我变成纯血叛徒,但当时是你在我的身体里,你压根就不在乎那些。”

“对啊,你还记得那次我因为摔倒了不能训练魁地奇吗?也是她施了咒,这个小姑娘真的敢想敢做,敢作敢当。”

可惜了我的屁股,哦不,现在是德拉科的屁股。

有什么东西飘落下来,融化在了我的脸上,还有一些落在我的睫毛上,我伸手去接,果然有雪花落下,融化在手心里。

“下雪了!下雪了!”

“嗯。等它再下两天,我们就可以打雪仗,堆雪人了。”属于他的气息不断靠近,包围,他竟然把大衣敞开,直接把我整个包住。

“我绝对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你是笨蛋吗!正常女朋友会这样说话吗?!”他原本靠在我肩膀上的头抬了起来,在我脸上咬了一口。

“你属狗啊?!”“汪汪!”

“好吧,那我温柔一点,人家绝对会把人家的帅帅男朋友打得落花流水哦——”

他愣了两秒,然后绷不住笑了,在我唇角亲了一下,“你还是正常点吧,你这样我害怕。”

“切,真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我们就这样走回去吧。”

“啊?很怪诶!”

“可是我想试试嘛。”

“好好好,试试试!”

那天回去的时候,比平时还晚了半个小时,格兰芬多寝室门口的肖像们都习惯了我们磨磨蹭蹭的道别,但还是小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道别总是以一个吻为结尾的,有时是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有时就是让人腿软的深吻了,非得要我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他才会满意停下。

秋天是浪漫的,但我更喜欢冬天。

格兰芬多的壁炉永远燃烧着,噼里啪啦的火声往往被小狮子们的说话声掩盖。我身上盖着毛毯,靠在奥莉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克鲁克山也在我脚边打着盹。

三人组又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伍德要求大家省出复习的时间去练魁地奇,引得哀声哉道一片。弗雷德和乔治试穿着韦斯莱夫人寄来的新毛衣,计划着把罗恩的那件给变丑变小。纳威正为魔药学的期末考试发愁,李乔丹西莫等人又在玩高布石。

门外有人找我,是秋张学姐送来了烤红薯和板栗,是她家里人送来的,捧在手里暖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