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姜善宁说三天一回,那晚他去找她时,她又说军中事忙,无事不要回来。因为她这句话,他在军中几番想要回来也是克制。
姜善宁却不管:“你这张嘴,只会骗人,我说不让你回你就不回吗?”
“我什么时候骗阿宁了?你可不能冤枉我。”萧逐闷闷道。
鼻间萦绕的都是姜善宁身上,发间的清香,他的脸烧的通红,像傍晚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目光定定的看着案几,双手僵在半空,不敢去碰怀里的姑娘。
他瞥见案几上的茶壶,想到姜善宁刚才喝茶,说茶水甜甜的,还能是什么原因,那茶壶里装着的肯定是酒。
萧逐有些担心,在侯府的时候她就喝了那么多酒,来醉香楼又喝了几杯,身子能撑得住么。
姜善宁酒意上头,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臂圈着萧逐的脖颈,语气颇有些任性:“我不管,你就是骗我了,明明说好有空就从军中回来,你数数你这两个月回来了几回?我……我要惩罚你!”
她醉了之后的模样,比起平常清醒时的有礼,这会儿令他可爱得紧。
姜善宁闭着眼自言自语:“两个月我都没有见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闻言,萧逐呼吸一颤,眼眶酸涩:“阿宁……竟然想我么?”
“对!”姜善宁想起来就觉得难受,“夫子布置的课业太难了,我跟萱萱两个人都不会,都怪你,你要是在,我也不会没做完课业被夫子说了一顿!”
原来是想他做课业了。
萧逐无奈的笑,他跟眼前这个小醉鬼争辩这些做什么,于是顺着她的话问:“阿宁要怎么惩罚我?”
“惩罚……”姜善宁酒喝得多了,脑子转不过来,又将问题抛给他,“你自己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萧逐喉结滚动,声音低缓,带着丝丝.诱哄:“就像……就像刚才那样。”
说完,他眨也不眨眼的盯着她看,掌心轻轻扣在她的后脖颈,动作轻缓地拉她起来一点。
姜善宁想不起来,脸色红润,醉眼朦胧:“刚才,刚才……哪样?”
“阿宁,你不记得了吗?”萧逐眉眼温柔,和她肌肤相贴的掌心烫得吓人。
姜善宁蹙起秀眉,摇了摇头。
“那我……我,”萧逐咬着下唇,掐了掐自己的指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平静了一息后掀起眼眸问她:“我做给你看好不好。”
姜善宁不解,圆圆的眼中映着一泓醉意,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