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逐简单跟她说明,姜善宁听得目瞪口呆,狠狠唾骂了一句:“真不要脸!”
前十几年用不到萧逐时,应乾帝什么也不管,现在太子和五皇子受伤,这才想起来萧逐了。
更何况萧逐是先帝的孩子,应乾帝当初登基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哪好意思让萧逐对此事保密。
萧逐道:“时机未到,我自然也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姜善宁盯着他瞧了一会儿,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尚好。”
“殿下,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在营帐里养伤,不该在马球场,万一被人挤到,内伤又严重了。”姜善宁幽幽道。
萧逐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说道:“阿宁,我可以行动自如,不会被挤到的。更何况……我想看你打马球。”
他话音刚落,敏锐的发觉姜善宁心情似乎不好,他微微俯身,视线跟她平视,黑眸盯着她,仔细观察她的神色。
姜善宁抱臂,鼓了鼓脸颊,扭头不给他看。
萧逐无奈的笑,妥协道:“既然阿宁让我回去养伤,那我就回去。”
说完,他作势往外走了几步,步子很慢,转头说:“阿宁,我真走了?”
“等等。”姜善宁叫住他。
萧逐立刻走回来,站在她面前,弯腰与她平视,笑着问:“这是怎么了?一脸不开心,谁惹我们阿宁生气了?阿宁告诉我,我去给你出气。”
姜善宁抬起手,指了指他。
“我?”萧逐很快反应过来,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姜善宁,总之先认错,他诚恳道:“那我惹阿宁不开心了,阿宁想怎么惩罚我。”
姜善宁咬了咬唇瓣,她觉得自己今日怪怪的,萧逐越是对她包容,她就越是想欺负他。
萧逐伸手按在她的唇瓣上,指腹顶住她的贝齿,“阿宁,怎么又咬唇了?唇上的伤还没有好。”
姜善宁直愣愣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他,下意识松开了牙齿,萧逐的目光落在她唇瓣间,仔细看她有没有又将唇上咬出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