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中药性,他怕她会伤到自己,索性将她缚住。
他带着她的双手,将束带另一端系在床栏处,姜善宁动了动手,潋滟的双眸中露出不解。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双手被缚在床头,衣裳领口早已被扯开,细长白皙的脖颈映在萧逐眼底,系带松开,在她翻蹭时,外衣早已脱落。
萧逐直起身子,落在她腰际的手抬起,向下滑落,深邃的黑眸中浸染着层层欲念。
掌心刮蹭过她的腿面,他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姜善宁的脚裸,屈起她的腿。
姜善宁不明所以,她的两手被束缚在头顶,脚裸处贴着他滚烫的掌心,一条腿被屈起。这个姿势让她有些羞赧,动了动腿却挣脱不开。
萧逐褪去她的下裙,眸色变得幽深,转而低下头含住。
姜善宁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到酥酥麻麻一片在全身蔓延,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红唇半张,双眼呆愣地睁着,眼底涣散。
她指尖掐入掌心,额间渗出汗珠,细长的脖颈扬起,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溢出轻吟。
云层渐渐湿润,细细的雨丝从空中飘落,渐渐响起潺潺的水声。
姜善宁体内的燥热徐徐被纾解开,她宛如刚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领口的衣裳都被浸湿,小口喘着气。
今晚她的情绪大起大落,在萧逐抬起头时卸力一般躺在床榻上,浑身无力,两条腿软软地搭在萧逐的臂弯。
身体里那股难受的燥热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难言的感觉。
萧逐探身上来,薄唇上湿润润的,他勾唇笑了下,掌心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开口时嗓音哑得不成样:“阿宁,现在怎么样了?舒服了么?”
姜善宁的眼皮有些沉重,脸颊红彤彤的,萧逐轻声问:“还难受吗?”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闭上眼沉沉睡去。
她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萧逐撑在她身旁,拉过被子将她盖住,满眼柔情地看着她。
他们尚未成婚,他并不想越礼,便只能这样为姜善宁解开药性。
即使姜善宁已经同意,即使他一直对她怀着这样的情思,但是他依旧想和他心爱的姑娘在经过明媒正娶后,行此事。
萧逐抿唇,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那里横着一道浅浅的勒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狠戾,渗出寒意。
自他接管了宫里的守卫后,每日都会在坤宁宫宫外徘徊,只想着哪日可以见到阿宁。
今日看到应乾帝来的坤宁宫,没一会儿他就听到了阿宁的呼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