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干旱草原(16)(2 / 2)

可是后面的角马即使害怕,也不会放过得之不易的过河机会,因为它们根本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别说回去的河岸陡峭难行,即使运气好上了岸又能如何,因为旱季的到来,来处已经没有赖以生存的嫩草,为了食物它们还是要再次拼力一搏,或许下一次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论鳄鱼怎么样撕扯自己的同伴,其余的角马仍旧努力的向着河对岸走去,过了河也不算完全安全,还要攀上另一边的陡坡才算过了河。即使另一边的陡坡被前面的角马群踏得已经平滑不少,还是有许多角马会失足坠落,有的直接滚入水中成为鳄鱼们争抢的美餐,还有的摔伤的了四肢只能原地等待命运的安排,更多的是摔到地上被后来的角马群踩踏而再也站不起来。

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它们或摔的不严重可以自己重整旗鼓再次攀上河岸,或摔到了其它角马的身上有了缓冲垫背而幸免于难,然而被当成垫背的角马又会面临和失足摔落的角马一样的命运。别以为只有角马群的损失极重,鳄鱼群在迎来盛宴的同时,也要接受大波铁蹄的考验。如果捕猎的动作不够迅速熟练,失去食物还是件小事,极有可能还要搭上自己的鳄鱼生,就像动物大军渡河的时候,所有鳄鱼都要等在两侧,因为没有找到合适位置的鳄鱼已经不复存在了。

在这条迁徙的道路上,不停的有角马摔倒,又不停的有角马过来,所有动物都在为了生存拼命。有角马、瞪羚这些食草动物,也有鳄鱼、狮子这些食肉动物,所有生命都在为生存努力着。沈晚晚看着这些动物的迁徙,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和这些动物的顽强生命力。这些动物每年要经历两次这样的磨难,但却依旧生机勃勃的生存在这片土地上,周而复始永不停息。

同时沈晚晚也在庆幸自己的交通工具给力,幸好越野车是在到达目的地后才被撞倒的。不然真的和这些迁徙大军一起行动,以沈晚晚的体格,怕是要被踏成肉饼的。况且就这还是迁徙的尾声呢,要是头几天数量更多的时候,怕不是连成为肉饼都是奢望,不信看看那些被同类踩踏的倒霉蛋们就知道了。动物一多场面就难控制,连沈晚晚自己契约的兽宠都是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惹祸,更别说这些野生的大体格动物了,一旦卯起劲来,沈晚晚的异能怕是也没太大用处。

沈晚晚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河面,河水看似平静,但在湍急流淌的水面下,那一双双浮在水面的眼睛揭示了暗藏的杀机。沈晚晚之前在热带雨林遇到的是黑凯门鳄,她被鳄鱼贴脸开大吓得魂都飞了一半,而这水面下的应该是比黑凯门鳄体型更大的尼罗鳄。

别看这些鳄鱼是人类圈养的主要品种,就以为它很温顺,其实尼罗鳄的脾气非常暴躁,而且能力强到会以角马那么大的动物为食,不止单体能力强,它们数量还很可观,一旦被捕食很有可能会有数只鳄鱼一哄而上。但是掉下河岸的两只角马却很幸运的没有受到鳄鱼的攻击,鳄鱼们只是静静的看着听着,顺着水流游到了动物群的两侧,仿佛自己根本不存在。

即使是顶级的掠食者,也得绕过迁徙队伍的正前方,不然角马群的铁蹄踏下,即使有坚硬外甲鳞片保护,鳄鱼怕也难逃厄运。而两只角马的成功下水,仿佛开启了什么开关,站在边缘胆子大的领头马以及担心亲人的角马们纷纷试探着下了河岸,更多的角马下河,踏破河岸更多的沙土,尘土纷纷扬扬,眼前的场景竟有些模糊。不过看它们的动作不像是在下河,倒有点像“掉落”。

已经有胆子大的角马领头过河了,它的身后就跟着不小心滑落的角马和其它跟随的同伴。随着角马群的前进,更多的角马加入了“掉”河岸的游戏,大队伍的经过将河水踏得愈发浑浊,溅起的水花仿佛都泛着泥沙。最先头过河的角马们动作其实有些小心翼翼,它们不仅要提防水中的猛兽,还要小心脚下的路是否有天然的陷阱,好在这条路已经被角马群前几天的先头部队探得很好,这是一条平安通往对岸的路。

先头角马逐渐加快了脚步,后面的角马群也跟着提升了速度。随着头马已经快走到了河的对岸,这更加增加了其他角马过河的欲望,大波角马纷纷跟随掉落,想要赶快过河到达目的地。但随着角马们的纷纷掉落,河水中潜伏在两侧的尼罗鳄也开始了动作,它们缓缓的接近了角马群的最边缘,待到领头的角马成功登岸的一刻,一只游得比较快的鳄鱼刚好游到了角马队伍的最边缘。

这是整个河流的最中心,距离两岸都有不短的距离,一直潜伏着的鳄鱼便也不再伪装,突然昂起它硕大的头颅张开布满尖牙的巨大嘴巴,一下子咬住了距离它最近的一只角马的后腿。而被它咬住的角马并没有放弃逃生,它奋力地挣扎的身体,企图从鳄鱼的口中夺得一丝生机,然而剧烈地挣扎和拉扯,并没有让角马的处境变得更好。咬住角马的鳄鱼也在努力的把角马向离群的方向拖,撕扯挣扎间,血迹从鳄鱼的嘴角流下,吸引来了更多的鳄鱼前来围攻,角马的命运至此已被注定。

但更大的危机也随之而来,随着角马的挣扎和鳄鱼的进攻,附近的角马群也因此受了惊,导致大波的角马加快了自己前进的步伐。即使前面有其它角马在也熟视无睹,可前面的角马还在小心翼翼的走着,这一下子踩踏事件可不就来了。后面的角马群挤前面的,前面的身体素质好还能加快速度再挤前面的,若是有年纪大或者倒霉被石头绊倒的,就会成为河水中垫脚的部分,被十几只角马踩过去,那角马的命运也已经被注定。

可是后面的角马即使害怕,也不会放过得之不易的过河机会,因为它们根本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别说回去的河岸陡峭难行,即使运气好上了岸又能如何,因为旱季的到来,来处已经没有赖以生存的嫩草,为了食物它们还是要再次拼力一搏,或许下一次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论鳄鱼怎么样撕扯自己的同伴,其余的角马仍旧努力的向着河对岸走去,过了河也不算完全安全,还要攀上另一边的陡坡才算过了河。即使另一边的陡坡被前面的角马群踏得已经平滑不少,还是有许多角马会失足坠落,有的直接滚入水中成为鳄鱼们争抢的美餐,还有的摔伤的了四肢只能原地等待命运的安排,更多的是摔到地上被后来的角马群踩踏而再也站不起来。

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它们或摔的不严重可以自己重整旗鼓再次攀上河岸,或摔到了其它角马的身上有了缓冲垫背而幸免于难,然而被当成垫背的角马又会面临和失足摔落的角马一样的命运。别以为只有角马群的损失极重,鳄鱼群在迎来盛宴的同时,也要接受大波铁蹄的考验。如果捕猎的动作不够迅速熟练,失去食物还是件小事,极有可能还要搭上自己的鳄鱼生,就像动物大军渡河的时候,所有鳄鱼都要等在两侧,因为没有找到合适位置的鳄鱼已经不复存在了。

在这条迁徙的道路上,不停的有角马摔倒,又不停的有角马过来,所有动物都在为了生存拼命。有角马、瞪羚这些食草动物,也有鳄鱼、狮子这些食肉动物,所有生命都在为生存努力着。沈晚晚看着这些动物的迁徙,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和这些动物的顽强生命力。这些动物每年要经历两次这样的磨难,但却依旧生机勃勃的生存在这片土地上,周而复始永不停息。

同时沈晚晚也在庆幸自己的交通工具给力,幸好越野车是在到达目的地后才被撞倒的。不然真的和这些迁徙大军一起行动,以沈晚晚的体格,怕是要被踏成肉饼的。况且就这还是迁徙的尾声呢,要是头几天数量更多的时候,怕不是连成为肉饼都是奢望,不信看看那些被同类踩踏的倒霉蛋们就知道了。动物一多场面就难控制,连沈晚晚自己契约的兽宠都是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惹祸,更别说这些野生的大体格动物了,一旦卯起劲来,沈晚晚的异能怕是也没太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