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姑娘太过谦虚了,你的歌舞唱曲冠绝长安城,无数人对能见你一面都会感觉荣幸无比的,对你倾慕之人排起队来怕是要从金光门排到春明门外(长安的东西两侧城门名)。”
“公子和其他人不一样。”明月幽幽一叹,开口说道。
“哦?”陈海疑惑道。
“承蒙公子不弃,公子看人的眼神,就像看待自己的朋友一般清澈纯净,而且充满着敬意与尊重。其他那些人呢,则大多是觊觎我的容貌,或者只是为了在旁人面前撑场面、博个面子罢了,他们心怀叵测地接近我,所图不过如此。而公子您却截然不同啊!”明月轻声细语,语气中透出一种看淡世间百态的淡漠和超脱。她的目光如秋水般平静,仿佛早已看透这尘世的繁华与虚妄。“所谓花魁,不过是乘势而为罢了。我自小身陷囹圄,刻苦练习歌舞技艺,杨妈妈见我技艺了得,也舍得花钱请师傅教导明月,明月方才保住了清白之身。公子当知每个青楼都有花魁,可谁又知道那些花魁一旦年老色衰,下场又是如何呢?”明月言罢,语气露出一丝萧索。
这一刻,陈海不禁对这个名叫明月的女子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和认识。尽管她身处于烟花之地这样的环境之中,依然能够坚守内心的那份纯净,实属难能可贵。不用想也能知道,能在名利场中摸爬滚打多年,她所经历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辛酸苦楚,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如今,她终于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成为了闻香阁的花魁,更是整个楼阁的摇钱树。在闻香阁里,无论是杨妈妈还是其他的人,都将她视为珍宝般地捧在手心里。然而,他们之所以如此追捧她,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更重要的是希望通过她来吸引更多有钱人的目光,从而赚取更多的银子,维持整个楼阁的生计。她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过。
那些有钱人为了能够一睹她的芳容,不惜一掷千金。然而,终有一天,当她人老珠黄容颜不再时,必然会有另外一个年轻貌美的花魁取而代之。到那时,又有谁会记得她呢?说到底,对于那些有权有势来说,即使花魁被捧得再高,也只不过是一件供人赏玩的商品而已。如果运气好,遇到一个勋贵富商,收为侍妾,成为他们的禁脔;运气不好,恐怕老死在青楼也未可知。
陈海心中一动,生出一丝怜悯,他轻声说道:“明月姑娘,既然如此,你可有想过离开这是非之地,寻一处清静之所,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向往,但随即又暗淡下来,“公子有所不知,我自幼在闻香阁长大,这里便是我的家。杨妈妈对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她,明月幼时怕是就已经死了。况且我除了唱歌跳舞,别无所长,离开此地,又能何去何从呢?”
陈海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此事我确实不便插手。若有机会离开,凭借明月的身份地位,想必早已赚足赎身所需的钱财。然而,她却未曾离去,想必其中必有缘由。或许是因为闻香阁对她有恩,所以她才会选择留下。况且,我与闻香阁尚有合作关系,如此暗地教唆她逃离此地,实在有失道义。想至此处,我便也不好再劝解什么了。”
“实在是公子上次教过几曲之后,来闻香阁听曲的贵人就多了许多,只是陈公子当时编了那几首曲子后就不再有新曲流出,惹得好多的贵人翘首以盼的。偏偏杨妈妈请不动公子,只得另寻乐师编曲,那些乐师哪是陈公子这种胸有沟壑之人,作出的曲子连杨妈妈都不甚满意,更遑论素来挑剔的长安人啦。”明月掩口轻笑道。“奴家今天来可是奉了杨妈妈的命令,想请公子再作几曲呢。”说罢,自然而然的轻轻抚了一下鬓角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从醉意楼每月给闻香阁供应的酒水数量上看,陈海心里很清楚闻香阁如今的生意肯定比从前要好得多。由于双方是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他也不便与之过于生疏,便开口说道:“那就麻烦明月姑娘代我转达杨妈妈,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一定会亲自前往闻香阁,为贵阁再谱写一些新曲。”
“如此甚好,多谢陈公子。”明月轻盈地俯身行礼,表示感谢。
“哪里哪里,应该的。”陈海急忙伸手扶起明月。
“明月一直对公子如何想出香水这一奇妙之物感到十分好奇呢!”明月眨着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好奇地问道。
“其实说来也巧,我曾无意间翻阅到一本番外书籍,其中有篇文章详细记录了制作香水的工艺流程。当时觉得有趣,就默默记下了。此后,经过无数次反复试验,才终于成功研制出这种香水。”陈海按照之前的说法向明月解释道。
“公子博学强记,明月钦佩不已;这世道读书人一心只读圣贤文章,想来如果不是公子,一般人若是读到,恐怕也只会当作无关紧要的杂学弃置不顾吧。唯有公子学以致用、潜心钻研,令人钦佩。”明月一脸真诚的说道。
陈海谦逊地笑了笑,回应道:“承蒙明月姑娘谬赞,陈某不过是略通一二罢了。读书之人理应博览群书,不拘泥于圣贤之书,如此方能开拓眼界、增长见识。”
明月听闻此言,更是对陈海心生敬意,她微笑着说道:“公子所言极是。世间学问繁多,若只是死读圣贤书,难免会狭隘了视野。公子这般博学广闻、学以致用,着实令明月深感佩服。”
陈海没想到明月能有如此见解,着实有些意外。笑着说道:“能得到明月姑娘的认可,陈某倍感荣幸。”
明月闻言,脸颊微微一红,低眉浅笑道:“能让公子感到荣幸,明月也是打心底里高兴呢。”
“明月姑娘太过谦虚了,你的歌舞唱曲冠绝长安城,无数人对能见你一面都会感觉荣幸无比的,对你倾慕之人排起队来怕是要从金光门排到春明门外(长安的东西两侧城门名)。”
“公子和其他人不一样。”明月幽幽一叹,开口说道。
“哦?”陈海疑惑道。
“承蒙公子不弃,公子看人的眼神,就像看待自己的朋友一般清澈纯净,而且充满着敬意与尊重。其他那些人呢,则大多是觊觎我的容貌,或者只是为了在旁人面前撑场面、博个面子罢了,他们心怀叵测地接近我,所图不过如此。而公子您却截然不同啊!”明月轻声细语,语气中透出一种看淡世间百态的淡漠和超脱。她的目光如秋水般平静,仿佛早已看透这尘世的繁华与虚妄。“所谓花魁,不过是乘势而为罢了。我自小身陷囹圄,刻苦练习歌舞技艺,杨妈妈见我技艺了得,也舍得花钱请师傅教导明月,明月方才保住了清白之身。公子当知每个青楼都有花魁,可谁又知道那些花魁一旦年老色衰,下场又是如何呢?”明月言罢,语气露出一丝萧索。
这一刻,陈海不禁对这个名叫明月的女子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和认识。尽管她身处于烟花之地这样的环境之中,依然能够坚守内心的那份纯净,实属难能可贵。不用想也能知道,能在名利场中摸爬滚打多年,她所经历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辛酸苦楚,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如今,她终于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成为了闻香阁的花魁,更是整个楼阁的摇钱树。在闻香阁里,无论是杨妈妈还是其他的人,都将她视为珍宝般地捧在手心里。然而,他们之所以如此追捧她,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更重要的是希望通过她来吸引更多有钱人的目光,从而赚取更多的银子,维持整个楼阁的生计。她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过。
那些有钱人为了能够一睹她的芳容,不惜一掷千金。然而,终有一天,当她人老珠黄容颜不再时,必然会有另外一个年轻貌美的花魁取而代之。到那时,又有谁会记得她呢?说到底,对于那些有权有势来说,即使花魁被捧得再高,也只不过是一件供人赏玩的商品而已。如果运气好,遇到一个勋贵富商,收为侍妾,成为他们的禁脔;运气不好,恐怕老死在青楼也未可知。
陈海心中一动,生出一丝怜悯,他轻声说道:“明月姑娘,既然如此,你可有想过离开这是非之地,寻一处清静之所,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明月眼中闪过一丝向往,但随即又暗淡下来,“公子有所不知,我自幼在闻香阁长大,这里便是我的家。杨妈妈对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她,明月幼时怕是就已经死了。况且我除了唱歌跳舞,别无所长,离开此地,又能何去何从呢?”
陈海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此事我确实不便插手。若有机会离开,凭借明月的身份地位,想必早已赚足赎身所需的钱财。然而,她却未曾离去,想必其中必有缘由。或许是因为闻香阁对她有恩,所以她才会选择留下。况且,我与闻香阁尚有合作关系,如此暗地教唆她逃离此地,实在有失道义。想至此处,我便也不好再劝解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