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光甲看着陈海兄妹离去的背影,望着陈思思曼妙的身影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刚才一同随蒲光甲来到甲板上的几个男子此时围了过来。
“蒲兄可是对那小妞儿有意?”一个尖嘴猴腮的华服男子笑嘻嘻的问道。
“那还用说,你没瞧见蒲兄陡然一见到那女子,就丢下我等,前去结交一番了吗?”
“你们瞧见那男子知道了蒲兄的身份后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了吗。”另一个男子恭维道。
“嘿嘿,想必是一般家境的人家,知道蒲家的名气自是正常,既然如此蒲兄何不问清那女子家住哪里,等我等返回长安后,蒲兄好便宜行事。”
“蒲兄不就是
“还不知二位怎么称呼?”白衣男子询问道。
“在下姓陈,单字一个海,这位是我家妹陈思思。”陈海朗声道。
“哦,原来是陈家兄妹,在下蒲光甲,失礼失礼。”白衣男子显然没想到陈海家世身份,只当是寻常人家,仍旧寒暄道。“不知两位是去哪里呢?”
陈海当然不会傻到自曝家门,自己已经知道他是陈家的潜在竞争对手,想必也是为了去淮南道采购丝绸之事。当下开口道,“我们兄妹二人是去扬州探亲,不知蒲兄是去哪里呢?”
“巧了,我们也是去扬州,不过不如陈兄那般快意,我是受家里之命,去扬州料理些生意。”蒲光甲故作无奈的道。
“蒲兄年纪轻轻就已经担此重任,想来定是谋略了得,佩服佩服。”陈海假装诚恳的恭维道。
“陈兄过奖了,都是父亲刻意锻炼我,哪里是什么谋略呀。”蒲光甲只觉得眼前这人说话中听,十分受用。不觉对陈海的印象好了很多,何况此人身边还有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妹妹,心里更是萌生了结交之意。“今日得见陈兄妹,蒲某心里顿生亲近之意,此去扬州千里迢迢,你我皆是长安人士,算是同乡,路上应当相互照应,可惜这客船上没甚的酒水,否则蒲某一定和陈兄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蒲兄好意,陈某愧受,只是我兄妹二人还有其他的事,恕不能相叙了。”陈海不想和此人过多接触,当下告辞和陈思思带着丫鬟返回了船舱。
蒲光甲看着陈海兄妹离去的背影,望着陈思思曼妙的身影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刚才一同随蒲光甲来到甲板上的几个男子此时围了过来。
“蒲兄可是对那小妞儿有意?”一个尖嘴猴腮的华服男子笑嘻嘻的问道。
“那还用说,你没瞧见蒲兄陡然一见到那女子,就丢下我等,前去结交一番了吗?”
“你们瞧见那男子知道了蒲兄的身份后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了吗。”另一个男子恭维道。
“嘿嘿,想必是一般家境的人家,知道蒲家的名气自是正常,既然如此蒲兄何不问清那女子家住哪里,等我等返回长安后,蒲兄好便宜行事。”
“蒲兄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