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霖意外地朝陆泽西看去,舒尧?这个名字他听过。

从酒店那几个闯进房间的男人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薄霖还以为舒尧是花简喜欢的人。

这样一听并不是。

不过陆泽西会当舔狗?会守身如玉?

薄霖想象不到泰迪属性的陆泽西闲下来是什么样子,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在陆泽西喷水的这个瞬间,自从花简进门后,薄霖第一次抬头,并第一次与花简的视线撞在一起。

花简眼神并不惊慌,也没有躲闪,对视一眼后很自然的撇开。

就像薄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地客人一样。

手里的烟不知怎么就破了,碎烟丝落在薄霖黑色的裤子上。

看上去就像是干净纯洁的黑夜被不知道哪来的野鸟,一飞而过,虽然消失了,但终于沾染了天空。

陆泽西呛了一口水,咳得满脸通红,吓的刘经理又是递纸又是拍背。

倒是另外两个,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安静地遥遥相对似乎存在于另一个空间。

“起开!”

陆泽西好不容易不咳了,伸手一把将刘经理推开,他站起身走向花简。

薄霖蹙眉又很快抚平。

【陆泽西来我这儿干什么?想包养我?对,他第一次见舒尧一见钟情就要包养舒尧,艹了,我他妈的可比舒尧高了一头!他敢胡说八道,我就弄他!】

“你..”

陆泽西脸色青白交加,这个狗东西倒是戏挺多。

“酒调好了?还不端过来?”薄霖冷淡的声音响起。

花简垂下视线说道:“陆总,您坐回去吧,我给您和薄总把酒端过去。”

一短小插曲结束,花简躬身将一杯酒防到薄霖面前。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被酒液印染的花花绿绿的酒杯上,莫名有些色气。

薄霖某个地方忽地一麻。

那晚就是这只手,像不讲理的土匪,在他身上四处寻找什么...

他动了下身子,觉得喉咙莫名干涩。

“薄总,您请用。”

声音虽然低沉但又有年轻人的朝气,薄霖声音暗哑低低嗯了一声。

花简觉得耳根一麻。

【他嗓子哑了?真是古怪的声音,听的我耳根痒痒。】

被这么直白的心声惊到,薄霖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