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忽然想起花简刚才提到的‘因为一个叫舒尧的男人。’

他猛地转头,脸色晦暗不明看向紧闭的包间门。

就是房间里这个舒尧吧?

“二哥别担心,幸好大哥厉害找到被故意藏起来的监控,不然还不知道那天是有人故意下套想害三哥呢。”

谢知潭虚惊一场,他早上没吃早饭,到了午饭的时间,一桌子辣菜他一口没吃,这会儿有些低血糖昏呼呼的。

一脸怒气的秦辞不顾舒尧的阻拦,就这么气冲冲地拉开房门想去找谢知潭理论。

可他刚拉开门,就看到门口脸色惨白的谢知潭。

秦辞满身怒气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像是鼓囊囊的气球被一根细小的针扎破了。

怒气一夕之间散了个干净。

“喂,谢知潭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卧槽,你该不会要晕了吧?喂,你别吓我,我刚才胡说八道的?你这是被我气的?”

“啊,谢教授你怎么了?秦辞,你把谢教授怎么了?”

“都闭嘴!”

花简听到电话里的动静,心里幽幽叹口气。

今天应该是舒尧和谢知潭第一次见,不知道他对谢知潭的提醒晚不晚。

一个智商180、三关超正、在‘花简’高考时,特意顶着时差给‘花简’补习功课的青年。

花简不忍心让他毁在秦辞和舒尧手里。

“小简,明天周末我去接你一起吃饭,我先挂了。”

“好的二哥,你朋友说你脸色不好,是又低血糖了吗?快吃点东西吧。”

谢知潭被他的关切熨帖了下。

秦辞眼神微闪,谢知潭这会儿面色柔和全然没有刚才在包间的冷淡。

也不知道电话里的是谁....

谢知潭挂掉电话,皱眉看向秦辞:“你今天请我吃饭就是为了舒尧上课名额的事?”

秦辞一噎,确实是这么回事,他平时玩的花又喜欢热闹,可谢知潭除了看书就是看歌剧。

在国外,明明是一个城市,甚至住在同一栋房子,却没见过几次。

这一次要不是因为舒尧,他绝对想不起来约谢知潭吃饭。

谢知潭没什么表情地看向舒尧:“舒同学想上我的课,就按帝都大学的规定来,这是对你和其他同学都公平的事。”

舒尧脸色涨的通红,眼中满是羞愧:“实在抱歉谢教授,我没有想走后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