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咬着那根烟上下晃了下,忽然说:“薛攀怎么还没回来?”

根本没认出花简的江岳明转头去看,很快说:“来了。”

***

“沈大公子,你可算来了。”

206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陆泽西看到来人笑起来。

沈墨个子很高,五官冷硬带着一股煞气。

他目光扫过陆泽西,在看到薄霖后不由扯了下唇角:“你竟然真在。”

陆泽西不乐意了:“怎么?难道我还能说谎骗你?”

沈墨终于分给他一个眼神:“你经常骗我。”

“切。”

他们三个是好友,只是沈墨做其他生意,这几年一直在外,聚的机会很少。

薄霖问:“沈零最近在做什么?”

听到他问沈零,沈墨有些吃惊:“沈零?不知道,我今天刚回帝都,他怎么了?”

他是长房的,沈零是二房的私生子,两人基本没有交集。

“听到些风言风语,”薄霖抿了口酒,“你回来正好查查他。”

沈墨的脸顿时一黑。

薄霖性子淡漠,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管一个私生子的事。

能被他这样说,沈零绝对做了超越底线的事。

陆泽西没听懂:“沈零?他不是早被流放出国了?”

毕竟涉及沈家的私事,薄霖不欲多说,“你那位同学谢知微,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他消息这么灵通,应该说是神通广大。”

“谁?谢知微?怎么又跟他有关系了?”

陆泽西像是瓜地里的碴,两头吃瓜都没找到门道。

另外两个打完哑谜,顿时像锯了嘴的葫芦。

陆泽西泄气:“不是,你俩是狗吧,说话说一半让我猜,我真服了。”

薄霖跟沈墨碰碰杯相视一笑。

“不过楼下在做什么?闹哄哄的。”沈墨不耐烦地扯开领结懒懒倚在沙发上。

薄霖定定看了眼酒杯中浅棕色的液体,冰块在其中闪着光,很像刚才一闪而过的那个发亮的场景。

陆泽西随意道:“忘了是哪家的小子,今天过生日,包场了一晚。”

沈墨像是又想到什么,“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秦家那个小孩了。”

陆泽西挑眉:“谁?”

沈墨看向薄霖:“秦家老头当年跟我家老头争过一个位置,薄霖知道。”

薄霖微一思忖:“秦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