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攀皱眉:“快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才在一楼看见崔照了。”

“不可能,江岳明说他被发配出...”

花简立刻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崔照不是江岳明和秦辞想得那么简单的。”

【艹,就秦辞和江岳明那种脑子简单的,在崔照手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攀心里一动。

就听花简心里继续道:【不管如何,今天一定不能让舒尧带秦辞去西城的夜场。】

“想不想再来一次泼天富贵?”

薄霖刚进洗手间就听到花简这句话。

安静的空间,忽然传来皮鞋着地声,花简不由朝后看去,就这么直直对上了薄霖的视线。

薄霖视线与他并未接触,他目不斜视地与二人擦肩而过进了隔间。

等薄霖再次出来,洗手间已经空无一人,他面无表情洗着手。

“薄总!”他悚然一惊,立刻回头。

花简猛地顿了下,薄霖面色惨白,显得眼下的青黑更重。

花简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吓到他了。

“是我,UP的调酒师小简,陆总安排我送您回家。”

另外几个没喝酒的都被边少的人叫走当司机,只剩下准备下班的花简。

薄霖心里怦怦跳得厉害,在他无意识时,对着花简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薄霖半阖着眼看向窗外,身边安静的很,就连喜欢心里吐槽的小子也不说话了。

看来是因为他太无趣。

好一会儿,他淡淡开口:“你跟秦辞认识?”

花简一愣,道:“薄总问我?我跟秦少不认识。”

他在说谎,薄霖嘲弄地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兼职给秦辞调赛车的事儿,UP里都不知道,肯定是刚才在楼下秦辞那狗东西凑过来被薄大佬看到了。】

薄霖倏然睁眼。

【不知道薛攀能顺利把秦辞送回家吗?崔照这人坏到骨子里,他想把秦辞拖下水,抹黑秦家老头,看似给秦家的政/敌效力,其实是为了让秦家将矛头指向沈家大房。】

【唉,真命苦,如果不是沈家二房想害谢知微,我真是懒得操心这些事儿。】

薄霖酒量不算好,今天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此刻酒劲上头已经半醉。

“打开音乐。”他声音暗哑低沉。

柔和地钢琴声很快在车内响起。

很好,他不想再从花简的心声里听到谢知微的名字了。

他很快陷入浅眠,也就没听到花简那声嘟囔。

【薄大佬喝醉的声音,听得我心里古怪得很,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