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过些日子是薄氏老爷子的寿宴,到时候把你的眼镜换了。”

“这不行,我妈得生气。”花简无奈。

花夫人是这个男铜多到爆炸的世界里,忠实的恐同人士。

‘花简’这张脸小时候只是粉雕玉琢的可爱,可越长大越美艳,比花夫人这个大美人都要更夺目几分。

她对儿子的性取向早早忧心,怕他被人觊觎,这才如此。

“我会跟她说,行了去吧。”

同一时间,谢氏一楼的旋转门,进来一个十分耀眼的男人。

腰细腿长,脸色冷淡,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显得十分贵气。

他全身上下没有配饰,唯独左手戴了一只略显年轻的腕表。

姜凯跟在薄霖身后交代行程:“老板,您只有半小时时间,下午跟沈家老大约好去北城新开的高尔夫球场。”

“嗯,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要陪繁凌吃饭。”

“是,老板。”

刚出电梯,谢知微笑意满满地脸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薄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今天能到铭华来,真是我们铭华的荣幸。”

“谢总客气了,”薄总淡淡道:“我们直接谈工作吧,铭华只有半小时的时间。”

谢知微微微挑眉:“好,请跟我来。”

姜凯跟在两个身姿欣长的男人身后,默默猜测老板的用意。

跟铭华的合作已经敲定,投资数额也不是很多,怎么老板这么重视?

忽然,前面的人一滞,姜凯一惊,连忙停下。

“花简,你怎么还没走?”

是谢知微的声音。

姜凯从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看过去,是他,他心里有些异样。

花简,在海平酒店跟老板有一些纠缠的男人,后来又做了繁凌小姐的美术老师。

他竟然和谢知微认识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

姜凯心里有些古怪地想,老板到这里来总不可能跟花简有关系吧?

“我去洗了个手,这就要走了。”

花简说着看向薄霖,他还记得自己这副装扮是祁繁凌的美术老师。

谁知,这位大佬在他看过来时立刻错开视线,甚至转了下身子。

好一副不想理人的架势。

花简很会看眼色,他顿了下朝谢知微笑了笑与薄霖擦肩而过离开。

这些事发生在一瞬间,谢知微没看出两人之间的暗涌。

“薄总请随我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