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妈的,跟他们拼了!”

花简使劲踢了下门:“看到院里了吗?几十个保镖等着你们,我看你们拼什么,警察2分钟就到,你们他妈的连同崔照,一个都跑不了!”

那些人再次退缩,他们身上都背着案子,打打闹闹还行,可遇到警察,他们就怯了。

不等他们回神,警笛声和救护车声同时响起。

花简轻轻吁出口气。

这时他才想到薄霖,“抱歉啊,把你的店弄的一团糟,损坏的东西我会陪的。”

“你的手破了!”薄霖抿紧唇,抓起他的右手。

那是椅子断裂时的碎渣刮破的。

本来花简还没有察觉,可怕薄霖这么小心翼翼捧着他忽然觉得破的地方又麻又胀。

他一个激灵,猛地将手抽了出来。

“没事没事,男人的伤口是胜利的勋章。”

说完花简瞪大眼在心里哀嚎:【我他妈的这是说的什么土味发言啊!】

薄霖动了动手指,自然地收回手:“一会去医院,好好绕过护士帮你巴扎一下。”

“不用麻烦,两天就好了。”花简低头看了一眼,不甚在意。

薄霖皱眉:“你的手这么漂亮留下疤怎么办,再说你是画画的,手就是你的第二生命,以后遇到这种事,你不用冲在最前面。”

“那谁在最前面?”

薄霖脱口而出:“我…”

“都让开,刚才是谁报警?伤者在什么地方?”

花简立刻看向外面大声说:“是我报的,受害者在这里!”

花简跟着谢知宴去医院,他以谢知宴家属的名义签下手术的通知单。

没一会谢家人才到了。

谢知微,谢知潭,花夫人和谢父来的整齐。

花简站起来:“谢叔叔,妈,大哥,二…”

“啪!”

“花姨,你这是做什么?”

“花姨,今天是小简救了知宴,你干什么打他?”

“柔盈,你这是做什么?唉!”

花夫人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男孩,漂亮的男孩跟他印象中的男人合为一体。

漂亮,蛊惑,他出现的地方就会有人为他打成一片。

“花简,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去酒吧做那些不三不四的卖酒的工作,让男人为你开酒,你怎么会这么贱?”

“花姨,你说话太过了,小简做的是正经工作!”

谢知潭脸色难看,他上前一步将花简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