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气的咬紧牙根,现在没有股份,花简就已经敢忤逆他!

如果他再拿到谢家的股份,蛊惑谢知微。

难道以后还要她看花简的脸色过日子不成?

谢父拍拍花夫人的肩膀语气略显严肃:“还有知宴的事,如果不是小简在,知宴还不知道被崔照打成什么样子,你不夸孩子就算了,还当着我们几个人的面打了他,你啊!”

花夫人在谢家一直温顺体贴,除了在花简的教育问题很激进外,从不露红脸。

所以谢父说了两句,也就止了话头。

他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早早将公司交到儿子手里,自己闲云野鹤惯了,今天能跟花夫人说这么多,顿时觉得操心又庸俗。

卧室里很快只剩了花夫人自己,她脸色阴沉摸出手机给花简打电话。

只是她那个从来都是响铃后第一时间接电话的儿子。

在她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时,都是没人接听的状态。

花简晚上在薄霖的展览馆里画画。

谢知潭到的时候,他正在收尾。

谢知潭站在他身后,面带惊艳地看着墙上的画作。

他最常听花夫人说的,就是花简没什么作画天赋,全靠勤奋。

可今天看来,花简在作画上十分有灵性。

花简刚从梯子上下来就看到谢知潭。

他面带笑意,脸上一点不见昨天的阴霾。

“二哥!你来了怎么不叫我?你先出去等我,这里刚装修有味。”

谢知潭见他这幅样子有些心疼,“没事,你收拾东西吧,不着急。”

“好!”

【二哥跟我说话,怎么感觉把我当成易碎的小婴儿了,真肉麻!】

谢知潭听到他的心声,不由一愣,旋即失笑。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展览馆门前特意扯了一顶明亮的大灯,花简看着他手里的牛皮纸袋却没接。

“拿着,你的股份。”

“股份?”

谢知潭将牛皮纸袋塞进他手里,轻描淡写道:“成年时你谢叔不是送了股份给你?当时签的股份代持协议不合规作废了,所以现在你是股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