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倒是解决了花简的后顾之忧。

至于薛攀跟崔成明父子相认的事,对花简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他懒得理。

薛攀动动唇。

自从知道自己有个权势滔天的亲生父亲但又不能轻易相认。

他心里每天都火烧火燎的难受。

他也想跟楼下那个傻逼似的,开着几千万的跑车正大光明地追求花简。

听说就连谢家老大对崔成明都很恭敬。

他是崔成明的亲生儿子,而花简只是谢家的小拖油瓶..

以后岂不是花简也要巴结他?

他隐晦幽深的目光在花简修长的脖颈处流连。

精致的锁骨线条流畅,宽大T恤遮住了薛攀想一窥究竟的地方。

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凸显,配着花简那副精致完美的脸,莫名显出几分色/气。

真想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

“薛攀,你如果管不住自己的眼,我会帮你把眼珠子抠出来洗洗。”

花简说的很平淡。

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饭一样。

薛攀后颈的汗毛猛地竖起。

花简眼神都没分他一个,“以后不用再来找我,我跟你的合作到此为止。”

他走得很快,薛攀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还带着轻微的颤抖。

太兴奋了,他真喜欢花简那股劲儿。

漫不经心又带着狠。

薛攀眯着眼回味刚才花简的话。

他好喜欢花简的那种狠戾。

让他亢奋又焦灼,想被花简粗暴对待的期待感,真是让人沉迷。

“薛攀同学?”

怯生生的男声打断了薛攀的遐想,他不悦地转头。

“我是新闻专业的舒尧,我能跟你聊聊吗?”

舒尧?薛攀心中一动,“聊什么?”

摆脱薛攀,花简从教学楼另一个出口离开。

此时厉橙白还在楼下等着。

蓝灰色的跑车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午后的阳光和蝉鸣声都让厉橙白焦躁。

舒彦小声说:“厉少,花简这么不识抬举,不如离开学校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有病吧你?”厉橙白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看该给你点颜色看看,滚一边去。”

舒彦脸色霎时黑了。

冯乾看到心上人吃瘪很是疼惜,他眼珠微转。

“厉少,我知道花简晚上在一家酒吧当酒保,只要肯为他花钱开酒其他都好说,要不您去那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