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花简脚下一滞。

“...哦,你晚上又约了别人。”

“当然,你工作重要,嗯。”

“行,不过你约了谁?”

“你忙吧,我听到姜凯叫你,你...”

花简蹙眉拿开手机,跟薄霖的通话已经断了。

薄霖没等他说完话就挂了。

这是第一次。

...好特别。

花简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当成薄霖放自己鸽子的不爽。

但是他是个大方的男人。

朋友有事不能赴约,甚至已经提前两个小时通知他,他当然不应该再生气。

...

个屁!

从接到薄霖那个电话开始,花简就开始不得劲,干什么都烦的很。

良辰股价暴涨的喜悦持续了甚至没超过一天。

他心里古怪,不由升起一个欠揍的念头。

原来钱真不是万能的。

晚上9点。

帝都市中心某个环境幽静的清吧。

“二哥,你找我什么事?”

“喝什么?”

花简诧异道:“二哥要喝酒?”

谢知潭淡淡道:“怎么,我不能喝?”

花简立刻闭嘴。

【谁这么大本事把这位大教授惹出这么大火来?】

【谢知宴?秦辞?不应该啊,谢知宴在F国养伤,秦辞最近被秦家老头看管的非常严,所以是谁?】

【算了,肯定跟我没关系,我好好陪他喝酒。】

谢知潭眼皮子一跳,他随手将捏着的小橘子扔进杯子里。

花简眉心一动。

谢知潭:“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比如你的投资?”

花简立刻反应过来:“惹二哥不高兴的是崔少啊?”

谢知潭很严肃:“崔冷云是我的发小,好兄弟,蒋瑞明是他亲舅舅,这些你应该都知道。”

花简点头,语气诚恳:“当然,二哥你就放一百个心,蒋馆长对我收购股份的事儿都不生气,甚至还很高兴。”

谢知潭不信。

“崔家非常护短,因为身份原因崔家人非常低调,到了蒋瑞明这一代帝都人都以为蒋家没落了,但只要崔老爷子还活着,就没人能欺负蒋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