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喜欢!

秦辞磨了磨牙不想跟他啰嗦。

两人沉默下来,端起酒杯,各自干了。

另一边的包间里,服务生推门进去,房间里只有陆泽西和沈墨两个人。

“酒送过去了?”

“已经送过去了老板。”

“行,把东西放下就忙你的去吧。”

等人走了,沈墨瞥他:“怎么不让人把他叫过来一起坐?”

陆泽西哼了一声:“他要是想跟我们坐,就不用特意再开个包间了。”

沈墨一顿:“说的也是。”

陆泽西想到什么问:“薄霖找的人找到了吗?”

沈墨:“这事儿他也告诉你了?”

陆泽西冷笑:“那些人都想吃掉傅家,在背后做了无数小动作,威胁薄霖这种蠢招都能想出来,真是找死。”

沈墨垂眸:“薄霖说的那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陆泽西脸上的表情一滞。

他也只是记得一点。

两个月前的一晚,他喝酒喝大了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接到薄霖的电话。

薄霖冷声冷气地质问陆泽西晚上给他找的男人是谁...

陆泽西茫然表示不知道...

再联系到薄霖被人威胁的事,陆泽西不得不怀疑那晚薄霖被人仙人跳了。

陆泽西沉默,沈墨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

一个不记名的电话卡,确实由他找起来更顺手。

只是那张卡给薄霖发过一次短信后就没再用...

想找出背后的人还得有点耐心。

“找人的事儿我记着,最近我们几家都不太平,总觉得很古怪。”

“沈零和那个画画的贾纳得到底怎么回事?”

“洗/钱。”

陆泽西心中阴郁,他们几家打着骨头连着筋。

沈家伯父今年要升迁,却出了二房沈零洗、钱的事。

幸好,薄霖和他都听到花简的心声,提前告诉沈墨,让他提防。

这才让沈家伯父提前做了防范。

但是都姓沈,完全撇清关系不可能。

沈家总归受了一些影响。

陆泽西沉声说:“沈零的事要多谢花简。”

沈墨一愣:“花简?我以为是薄霖和你发现的。”

陆泽西摇头,“章亦铭没帮贾纳得开画展也多亏了花简。”

二楼洗手间。

花简点了根烟,他看着盥洗台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