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冷云偶尔犯贱必定是又盯上什么猎物了。

谢知潭懒得搭理他,只是往旁边错开一步离他远一点。

“哟,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两位打情骂俏了?”

两人一顿,崔冷云往后转头就看到一个黑皮帅哥,他霎时眼睛一亮。

剑眉星目,比他正在追的泳队男大还帅几分,只不过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极为不善。

尤其看到他胳膊时简直像放冷箭,他顿了下把胳膊从谢知潭肩上拿下来。

崔冷云疑惑地看向谢知潭,“这位是?”

“我是他同学。”秦辞不耐烦,这个关系真是拿不出手。

崔冷云若有所思,“噢,同学啊。”

“那你们两个聊,我有事。”

谢知潭刚看完那份资料急于找谢知微和谢承商量,随便说了一句匆匆离开,就把两个人留在那儿面面相觑。

二楼楼梯口站了两个保镖。

谢知潭刚到那里就被拦住,还是姜凯路过才将他带上来。

他朝姜凯感激地点头:“多谢姜秘书,楼上都有谁在?”

姜凯:“谢教授客气了,我也是刚到,不过电话中薄总语气如常,不像有什么。”

谢知潭点点头,心中却没放松。

薄霖是花简的男朋友,他只要护好花简不让花简受到伤害就够了。

可是谢家却不知道为什么,卷入其中。

刚才出现的花简的亲生父亲,花盈柔的异样,还有谢承闪烁的目光,都让谢知潭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教授,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做,薄总和花少他们此刻都在前面的大会客室里。”

“多谢。”

姜凯匆匆离开,谢知潭朝会客室走去。

从微微开启的门缝里传来些微的声音。

等他走近后,忽然一道闷声喊叫响起。

是刘安平。

谢知潭快走两步,门里两个保镖将刘安平摁在地上,双臂撇到身后,而刘安平痛的面部狰狞,痛苦的呻吟被黄色胶带挡住。

“放开他吧。”花简神色无恙,看向普尔顿家主说:“爸,您坐一旁,我来处理。”

丢掉一个‘干’字,普尔顿家主心情顺间阴转晴。

他像是看死人般睥睨地看了一眼刘安平。

刘安平抖着身子呜呜咽咽说着什么,花简弯腰将他嘴上的胶带撕开。

“哈哈,花盈柔你这个贱人,你恨我喜欢男人,你儿子不同样也是?你还是太手软,我以为他三岁那年你已经把他掐死了,想不到你还是将我的种养大了!哈哈,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