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霖见他没有怨自己,心情松快几分,手指悄悄作怪地伸进他衬衣的下摆。

花简正思考时忽然身子紧绷起来,他的手立刻摁住腰上作乱的手。

“别闹,繁凌还看着。”

薄霖嗤笑一声,他手指微动,恰好摸到花简腹肌上肌肉的沟壑。

他声音略显暗哑:“老公,你的腹肌炼的越来越好了。”

花简身子一抖,这是薄霖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叫他老公。

他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躁动了。

什么资产,什么干爸,立刻被花简抛到脑后

他语气带着警告:“欠艹是不是?这里满满的摄像头,你要是不怕我在这里演活春宫,你就使劲勾引我。”

薄霖根本不怕他。

这两天,他们在庄园里就算睡在一起,也根本不敢做什么。

这么一算,离开帝都之前,他加班,花简收拾行李,哄孩子。

确实好久没做了。

昨天两个人在房间里,只是简单的亲了几下。

顾忌着繁凌会醒,又被佣人打断...

薄霖的身子也热起来,他有些不耐烦地动动身体:“该死的老东西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

花简立刻察觉出他的躁动,他心里也焦虑。

年轻夫夫早忘了什么遗产、什么宴会,异口同声凑到一起骂了普尔顿家主很久。

花简心中算着时间,今天午后,等祁繁凌睡着。

或许可以在他们住的那间卧室的独立浴室里...

庄园三楼某个房间。

普尔顿家主在窗台前看着一对小情侣你侬我侬像是连体人似的。

昨天的怒意早散了。

只不过花简那小子一直不来给他道歉,他更不可能主动给一个小辈道歉。

气氛这么僵住倒也没什么。

等到宴会开始,花简绝不会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

想到这里普尔顿家主脸色微僵。

如薄霖所说,在跟花简认识的这段时间,他又能听到花简的心声,花简在他面前简直透明的像一张白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