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早先追过他吧?他挺有本事,把...”

“得得得,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我他妈那是追他吗?只是在一块儿吃了几顿饭而已。”

秦辞一脸烦躁,现在谁跟他提到舒尧,他都恶心。

之前他怎么就瞎了眼似的跟舒尧有牵扯的?

现在就连春霖也能嘲笑他几句?

春霖也不点破:“行,你没追。”

“你找舒尧干什么?你要追他?”秦辞满脸不信,“你俩明显幢号了,玩什么?00有相逢?”

春霖的眼睛里闪过精光:“你帮我盯死舒尧,我要知道他现在的金主是谁,以及他跟他金主在一起的证据,关于谢知潭要找的人的踪迹,当做交换你现在就可以拿走。”

秦辞盯着桌面上的资料袋思忖片刻:“找一个人而已,我自己可以。”

春霖勾唇冷笑:“帝都水深,我伸不进去手找人,同样,海城也是一滩深水,你在帝都本事再大,到了这里卧着。”

秦辞神色晦暗不明,“谢知潭知道你拿他当交易的筹码吗?”

春霖挑眉:“秦少不必替我担心,我跟谢知潭关系好着呢,这种事就算当着谢知潭说,他也不会怪我。”

秦辞心里的火像是被干柴引燃,“你!”

“嗯?喝完了吗?是不是能走了?”

秦辞和春霖同时转头,只见谢知潭迷迷糊糊地站起来,脚下虚浮想往外走。

--

谢知潭是被他自己的闹钟吵醒的。

宿醉头很疼。

他不耐烦地熟练关掉闹钟,在摸到手下的床单后,他猝然睁眼。

这是什么地方?

他在海城的落脚地是一家酒店,那家酒店客房的床单是普通白色不带花纹的款。

但此时他手下的丝质触感以及入目和酒店截然不同的装修都显示这里不是酒店。

他坐起身,身上还是昨天那身衣服。

他缓缓吐出口气。

“谢知潭你醒了?出来吃饭。”

是春霖的声音。

谢知潭霎时放下心:“我先冲个澡。”

二十分钟后,谢知潭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间。

“这是你家?昨天多谢你送我,其实你,秦辞?你怎么也在这儿?”

谢知潭脚下一滞,昨晚的事忽然闯入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