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失笑:“这怎么可能?你怕我喜欢别人?别开玩笑,其他男人我看到就恶心,至于女人,”他想了想,道:“好像也不行,我现在只对你石更得起来。”

往常说这种话题薄霖总是带着羞涩,双目含情地看向自己。

可今天薄霖脸上没有羞涩,只有担忧。

花简一愣:“你怎么了?”

薄霖摇头,勉强笑了下:“没什么,是我胡思乱想了。”

花简皱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前面的谢知潭说话了,“她刚安静下来,你要进去吗?”

“算了。”

花简现在对花盈柔没有憎恶或者恨的想法。

花盈柔对于原主日复一日的打压,但是原主已经死了。

他作为一个异界的灵魂没有资格代替原主原谅花盈柔。

谢知潭:“你过来。”

“怎么了二哥,我不想进去看她。”花简无奈。

谢知潭皱眉:“护工说,她刚才突然发疯,说了些疯话。”

花简:“什么疯话?”

谢知潭看向身旁的护工,“你把刚才谢夫人说的话说给花少听听。”

“是。”

女护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男人。

她眼中有些惊艳,但她立刻收了起来,她将花盈柔刚才说的话完完整整又说了一遍。

“行了,你进去吧,好好照顾她。”

“是,谢先生。”

三个人站在安静的走廊,好一会儿薄霖说:“看来想从她嘴里知道当年的真相是很难了。”

花简:“嗯,她是个十分自私的人,关于我是谁,应该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她绝不会说出来。”

说着他很无奈:“况且她现在还是个孕妇,精神又不好,总不能对她做什么。”

谢知潭:“那就回去吧,学校的课我已经往后退了两周,未来两周我会很忙,医院的事你不用管了,大哥出差回来了,他已经安排人在这儿守着。”

“好。”

谢知潭匆匆离开,花简和薄霖也慢悠悠出了医院。

马上就要冬天了,从温暖的医院大厅出来,清冷的空气吹到两人身上,他们不由打了个寒噤。

“走,我们去庆祝一下。”

“庆祝?”薄霖不明白,“花盈柔不是你母亲,这件事需要庆祝?”

花简低头亲他:“当然,对了,这事我要跟老头说一下。”

他很快摸出手机就要给老头打电话,但在即将拨出去的时候忽然想到时差,他只能讪讪地改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