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睁开困倦的眼看了眼把自己包成蚕蛹的人道:“不是商业机密就先给我说,他还没醒。”

姜凯顿了下,说:“是关于繁凌小姐,繁凌小姐的保姆打来电话,老爷子找过去,要把小姐接回老宅,保姆不敢把小姐交给老爷子,已经把小姐送进学校了,但老爷子的人就等在学校外。”

花简睁开眼,问:“薄老爷子接繁凌?有没有说为什么?”

姜凯无奈道:“老爷子一向想做什么做什么,不会跟下面的人解释。”

花简眉头痛:“我知道了,一会儿薄霖醒了我跟他说。”

他没有擅自做主答应繁凌是去老宅还是不去。

上次繁凌去老宅,不小心打碎了老爷子的古董花瓶,老爷子一个瞪眼又说了她两句,把祁繁凌笑的最近都不敢去老宅了。

而且听薄霖说过,老爷子对繁凌算不上和善。

想来想去,加上老爷子昨晚‘生病’,花简猜测这是薄老爷子想跟薄霖故意打擂台呢。

他放下电话,直起上半身把蒙在薄霖头上的被子掀开。

薄霖的脸埋在枕头里,还在睡得香甜。

花简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薄霖别睡了。”

“别闹!”

薄霖真的累了,他声音在被子里嗡嗡的。

花简也不催他,就这么拨弄着露在眼皮子底下的红耳垂。

本来耳垂上只有因为睡觉的热意熏出的热意,但是被花简这样拨弄了几下,耳垂却愈发红了。

花简似乎也得了趣味,又红又热的肉溜溜在他眼中越发可爱,他没忍住凑过去将它含在了嘴里。

“唔!”薄霖早就被他弄得口干舌燥。

耳垂上的温热触感一来,他的身体霎时抖了一下。

“你好烦..”薄霖终于从被子里露出头来。

虽然说这烦,薄霖却没推开他。

花简早就发现,外表冷厉看似不近人情的薄霖,在对待他时很少拒绝。

所以这让花简有了一些劣根性。

比如现在,在薄霖说烦时,花简却倏然堵住了他的唇。

唇齿猛然接触,两个晨起的年轻男人很快擦枪走火。

“别...今天还有事。”

薄霖声音暗哑躲避着花简的唇,花简有些着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