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霖福灵心至,这个年轻人是故意戴得没有度数的镜框。

“谢谢你。”他收回思绪慢悠悠地再次道谢。

花简松开他的胳膊说:“不必客气。”

小插曲过后,花简这才进入管家说的房间。

房间很大,至少有100多平,非常空荡。

花简扫了一下看到其中两面墙上都安装了酒柜,上面玲琅满目地摆着酒。

门口不远处是个吧台,和楼下的一模一样。

至于其他的地方,则是空空的,摆了几张沙发和茶几。

“你就是新来的调酒的?吧台里有器具,你去弄吧,一会儿有小姑娘到这儿来,调两杯不带酒精的,口感不冲的。”

花简说好。

“啧,听着就是繁凌那丫头,放假了她怎么没出去玩?”

“她上次去滑雪,遇到雪崩,差点没把薄家大姐吓死,据说一年之内她都出不了国了。”

“嘿,野丫头,比男孩子还难管。”

‘咚。’

几个人正说着,门突然被人推开。

“哟,说曹操曹操到。”

“亏你们还是长辈呢?整天在背后说完闲话。”

花简刚洗好手,随意看了一眼,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看起来还没成年。

他收回视线开始专心调酒。

工作的时候花简全身心投入,包间里响着一些音乐,他没刻意听那些有钱人聊天。

薄霖洗了一把脸回来清醒了很多。

祁繁凌来了之后,包间里立刻变的叽叽喳喳起来。

房间里的人都是薄霖的发小和好友,有祁繁凌在他们自觉地把烟都灭了。

“几位先生,你们的酒调好了。”

男人的声音清亮,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薄霖耳朵一动朝声音处看过去。

“哇,是你啊。”祁繁凌兴奋地开口,“刚才在路上我看到你了,你是A大的吧?小舅,就是我说的你学弟。”

学弟,这个词在薄霖喉咙里囫囵了一下,嘴里觉得莫名缠腻。

陆泽西笑着说:“要这么说,也是我学弟,我可跟你小舅一起在A大读过两年本科。”

花简不想接话,也不想当这些有钱人的学弟。

他淡声为几个人介绍桌上的酒,最后,他把一杯花花绿绿的调酒端到祁繁凌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