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夜店,呃,那样,就那样,是为了报复我,或占有吗?”
“不是的,雄主我,那,我,”
楚文卿再一次打断:“停,闭嘴。”
凯洛斯不知所措,焦急的脑门上都冒出了汗珠,几次想要张嘴却都被楚文卿的眼神阻止了。
过来良久,或许也就几秒,可凯洛斯却觉得这几秒过得是那样的慢,慢的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汗在慢慢从毛孔中浮出。
“不让解释的感觉如何?”楚文卿还是不太忍心,提前出了声。
“现在端坐好,听我说。”
凯洛斯规规矩矩双腿并拢,双手搭在裤缝上,抬头挺胸,活像一个士兵在听首领的指挥。
“我知道,即便是你提的离婚,受到伤害的也是你,那你何不听我的。”楚文卿有时觉得凯洛斯很可怜。
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样的凯洛斯。
“你想要什么,不要藏着掖着,质疑什么,主动说出口,你不表达,我天天猜,我很累的。”
楚文卿再次阻止凯洛斯张嘴。
“训话呢,听我说完。”
凯洛斯很听话,也不在开口了。
“你美名其曰出差,实际是在躲着我?”楚文卿的话虽是问句,却没打算让凯洛斯回答,他有这个自信,。
就像他刚刚看到凯洛斯焦急的样子,他坚信凯洛斯实在担心自己,而不是其他。
“我很纵容你了,没有谁的雄主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就像我都没有算你对小奶牛的伤害。”
“我知道。”凯洛斯突然冒出来一句,让楚文卿措手不及。
?
“我是看你对小奶牛还算好,才没继续追究的。”楚文卿被镇定的凯洛斯打乱了节奏,一时忘记该说什么了。
“我雌父的错,自然也是我的错,对不起。”凯洛斯接着说道,“对不起。”
“你今天道了太多歉了,凯洛斯,我不想再听见你的道歉了。”
“我再说一次,我没想骗婚,我没想过。哪怕你亲眼见到,或亲耳听见,我都不会承认。”楚文卿话锋一转,“但,我尊重的的所有决定。”
楚文卿将手往远处一指:“协议我准备好了,我也可以离婚,但不能是因为你觉得,我跟你结婚是为了骗你财产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