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卿抿着嘴:蛋糕还有好大一块呢,可惜了。
楚文卿本想给凯洛斯发个信息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就看见路斯修伸手敏捷的从窗户翻了进来。
“你酒量也太差了吧。”路斯修摇头嫌弃的望着半坐在床上的楚文卿,“酒品也不好。”
楚文卿闻言,抱住自己胸前,谨慎的看向路斯修,仍然不放心的楚文卿抓起被子将自己裹个严实。
“现在捂有什么用,刚刚那才是”路斯修适时给出停顿,引楚文卿浮想联翩。
“刚刚才是暴躁,”路斯修一脸你以为我要说什么的表情看着楚文卿。
楚文卿感觉自己被耍了,立刻回击,瞪了回去。
“也不知道凯洛斯怎么忍受你的,你看看你屋里的花瓶都哪去了,”
“哪去了。”楚文卿心虚,自己没有任何记忆。
“我的医药费就算了,就当你们结婚我的随礼了,但记得让凯洛斯给阿诺德赔付啊。”路斯修拽过一个凳子就坐在楚文卿的床边,悠哉的翘起二郎腿。
整洁的白色西服丝毫看不出任何污渍与伤口,瞧着路斯修纨绔的表情,楚文卿那里能示弱:“嗯,等你婚礼时,我们一定会随个大的,保证你能安享晚年。”
“借你吉言。”路斯修也不恼怒,顺坡就下,“那我可得大捞一笔,毕竟,我可是帮了你大忙的。”
谈及正事,楚文卿也不由得挺直了腰板:“查到什么了?”
“强大的都是由内部瓦解的。”路斯修故作玄虚。
“很好说话。”楚文卿不耐烦。
“有卧底,或者换一个可能更明晰——叛徒。”
楚文卿撇撇嘴,这不很显而易见,军犬一事就是很好的证明啊。
路斯修看楚文卿兴致缺缺的样子,伸出食指摇了摇:“你没懂,军、商、政、乃至医院、学校都有,他们应该做了很多工作了。”
“方方面面的?那们要做什么?异族,难道我们不应该一致对外吗?”这是种族的战争,楚文卿虽然不是地地道道的虫族,但也能大致理解,外物种的入侵简直就是灭绝式袭击,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叛徒呢。
“因为凯洛斯,确切的说,是雌雄的问题激化出来的。”路斯修丝毫早已看淡这个问题了,挑眉轻松的指出这个根本问题。
那悠闲释然的样子让楚文卿有一瞬间以为路斯修也是蓝星的一员,那种事不关己的感觉简直从内而外,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
“你,”楚文卿正不知该如何措辞。
“问我为何如此泰然自若?这问题大家都是受害者,谁反叛了不都很正常吗?”路斯修指了指楚文卿,“你身为雄虫,你就觉得自己享福了?你就安全了?”
“雄虫的颐指气使、脾气暴虐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他们只有虚张声势才能勉强支撑,而凯洛斯和他的雌父的掌权正在激化,没虫能觉得自己是受益的,自然就,见怪不怪了啊。”路斯修一摊手,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