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卫军的待遇在开封府是人尽皆知,赵立庆觉得届时定会有不少人参与。
“大宋月报”也大力宣扬此事...
军情卫办事极为高效,巩州知县没几日就把“毒杀亲夫”的卷宗送到刑部,由于事先打过招呼,卷宗直接呈至紫宸殿。
赵立庆提笔在卷宗上写:罪大恶极,即刻明正典刑!正要盖印,门口值班太监进来禀报,“陛下,石娘娘求见。”
“让她进来吧。”赵立庆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依然在卷宗上盖着印章。
石沐一进来便跪下,“陛下,臣妾前来求情,巩州知县全然不顾石典的辩解,执意按合谋杀人结案,卷宗已送至刑部,求陛下给石典一个辩解的机会。”
“你如何知晓他就是冤枉的?”赵立庆语气不悦。
“陛下,臣妾对这个堂弟还算了解,他会做些荒唐事,但断不敢杀人,况且他一直喊冤。”石沐的眼眶微红。
“此事朕已然批阅,给他留个全尸,你莫要听人说了几句便跑来求情,回去吧。”赵立庆提笔在卷宗写上“浸猪笼”三个字。
小主,
石沐一听“留全尸”,瞬间就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哭喊道:“陛下,石典真的不敢杀人,他是冤枉的,臣妾求您开恩。”
“啪!”赵立庆猛地一拍御案,怒吼道:“住嘴!你懂什么?此事便是因他而起,马上给朕滚回寝宫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出来!”
石沐被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哭出声来,但泪水还是像决堤一样不停流淌着,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哽咽着向皇帝行礼告退,然后缓缓转身走出大殿
赵立庆看着石沐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烦躁。
翌日,大兴殿朝会,赵立庆让人宣读“毒杀亲夫”案的卷宗及判决。
宣读完整个大殿鸦雀无声,群臣面面相觑,一个御史鼓起勇气出列,“官家,臣听闻石典一直喊冤不承认合谋,此案应由刑部复审。”
赵立庆蹙眉,缓缓说道:“证据确凿的案子,还有何可审的?他喊冤不过是怕死罢了。”
“陛下,此案确实存有疑点,那妇人乃是在石典到达巩州前就买好毒药。”
赵立庆大喝一声,“那他在死者下葬当晚就到其家中与妇人苟合,又当如何解释?”
御史不敢再多言,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皇帝,于是躬身行礼,缓缓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朕记得往昔还是在这大殿,就曾处理过石典在巩州所犯之事。当时朕已告诫过他,日后定要遵纪守法,莫再行违法乱纪之事。然而,今日他却再度犯下如此恶行,实在令人痛心疾首。为了维护国法尊严,朕也别无选择,只能痛下杀手。希望诸位能引以为戒,教育好自家子弟,以免重蹈覆辙,切勿再触犯国法。否则,朕必将严惩不贷!”
赵立庆便是要用此事来警示群臣,不管是谁犯了事,他这个皇帝定会惩处,以此达到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