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个少女躲在奶奶的怀里瑟瑟发抖...
院子里弥漫着紧张而绝望的气氛,李老汉瘫坐在地上,望着地主和家丁们凶恶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院子外已然围聚了不少村民,然而却无人胆敢管王富贵的恶行,蓦地,一声怒喝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身形壮硕的青年奋力分开围观的村民,冲入院中,此人名叫徐大,是徐老汉的儿子。
王富贵冷哼一声,道:“速速归还钱粮,否则就把你女儿带走。” 言罢,又抬脚踹了徐老汉一下。
徐大顿时怒火中烧,操起一根木棍便冲向王富贵欲与之拼命,几个家丁急忙护住王富贵,双方旋即展开一场激战,但徐大毕竟只有孤身一人,很快便被逼至角落。
恰在此时,徐大平日里一同玩耍的三个伙伴匆匆赶来,也加入到战斗之中,双方由此变得势均力敌。
混战之际,徐大瞅准时机,朝着王富贵的脑袋狠狠砸去。
“哎呦……” 一声惨叫传出,王富贵捂着脑袋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正在混战的众人目睹此情形,皆停下手中动作,呆立当场,王富贵的脑袋下方已然淌出一滩鲜血,一个家丁颤抖着伸出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惊叫道:“哇…… 王老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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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站起身的徐老汉又一下子瘫坐在地,呆呆地望着王富贵的尸体,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就死了呢?”
此时,一队监管卫恰好路过此地,见村民聚集,便过来一探究竟,问道:“你们聚集在此所为何事?”
家丁一看到身着官家服装的人,立马哭诉道:“官老爷,他们打死了我家老爷。”
鉴于出了人命,监管卫接管了此事,徐大及其三个兄弟皆被带走,家丁们抬着王富贵也一同前往县衙。
案情很简单,徐大和他的三个兄弟被收监,王富贵的尸体由家丁抬回家安葬,卷宗很快就上报到刑部。
汴京皇宫紫宸殿内,王安石正向皇帝禀报各地涌现的债务纠纷状况。
“官家,如此发展下去,土地改革的成果必定会遭到破坏,那些地主士绅绞尽脑汁地盘剥压榨百姓,就他们所定的那种利息,百姓哪怕三辈子也难以还清。” 王安石将一份厚厚的奏报放置于皇帝面前。
赵立庆面色沉重,“朕当初未曾料到会出现这般情形。这样吧,先让‘银监司’拟定一个律法:民间借贷的利息不得超过银行的三倍,一旦超出,官府将不予承认。”
“官家,那当下的那些债务纠纷又该如何处置呢?”
“先传令各地县衙发布通告:原先地主和佃户之间的债务都必须到衙门解决,严禁私自催债。” 为了此事,赵立庆也是绞尽了脑汁。
安石亦是急得又添了几根白发,“官家,如此这般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需谋划出一个周全的办法,否则土地改革就会被那些人给搅黄。”
一想到那些地主士绅正挥舞着欠条,妄图破坏土地改革,赵立庆便怒火中烧,咬牙说道:“既然要做,那就做到底,让‘大宋银行’依照银行的利息替百姓偿还欠款,朕让‘四海贸易’为这笔债务作担保,倘若那些地主士绅仍旧不同意,就让监管卫采取一些手段。”
王安石满脸惊骇,劝说道:“官家,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让‘四海贸易’担保,到时候要偿还这笔钱,‘四海贸易’就算赚再多也不够填补,那您又拿什么来供养宗室呢?”
“暂且先如此吧!倘若动用国库的钱,朝中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便有了说辞,再难朕也要确保土地改革的成果得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