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繁华至极的汴京城,在这新春佳节之际,更是热闹非凡,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盛世画卷。街头巷尾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宛如一首欢快的交响曲。街边的小吃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包子的醇厚、糖葫芦的酸甜,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人间美味,让过往行人纷纷驻足品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赵立庆坐在一辆略显普通的马车里,轻轻掀开窗帘,目光投向街上的热闹景象。这些充满烟火气的画面,愈发让他动心。整日在宫里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早就让他身心俱疲。此刻,看着百姓们的欢声笑语,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马车缓缓前行,很快就来到了‘永乐宫’。赵立庆先去给太上皇后及几位太妃拜年,举止恭敬,尽显孝道。随后,他才来到太上皇赵祯的住处。父子俩在一张小巧精致的小圆桌旁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壶色泽诱人的葡萄酒和几样制作精良的小菜。
“父亲,看到您这些日子身体康健,儿臣就放心了。” 赵立庆拿起酒壶,小心翼翼地把赵祯面前的杯子倒满,接着又给自己的杯子也满上。
赵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放下酒杯后,目光慈爱地看着赵立庆,缓缓说道:“立庆啊,为父问你,你母亲的陵墓修得如何了?还有为父的呢?”
“父亲,大过年的,咱不说这些。” 赵立庆微微皱眉,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又赶忙倒满。
“立庆啊,朕都六十二了,没什么好忌讳的。若不是这些年你挑起这江山重担,为父若再去处理那些朝政,恐怕早就去见太祖太宗了。” 赵祯感慨不已,眼中满是欣慰。
赵立庆心中暗暗叹息,自己穿越而来,没过上什么舒坦日子,倒是让赵祯享了清福。
轻声说道:“母亲的陵墓已经修建完成,旁边主位的工程还在继续。父亲放心,朝臣们虽心中有数,但都不会多言。”
“那就好,等为父下去了,定要好好谢谢你母亲。若没有她当年对你的悉心保护,哪会有如今强盛繁荣的大宋。” 赵祯再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中满是对往昔的怀念。
赵立庆忙拿起酒壶,给父亲的酒杯倒满,接着说道:“父亲,开春天气暖和些,儿臣打算出兵去帮喀喇国打仗。以后喀喇国便是大宋的属国,也可作为大宋与西边诸国之间的缓冲。”
“立庆啊,这些事你与那些相公们商议着办就好,为父不想操心。朕只是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做到国家越打仗越有钱的呢?当年为父不打仗国库都没钱。” 赵祯满脸疑惑,这问题困扰他许久。
赵立庆一时不知该如何跟父亲解释后世的经济学,只能挑些父亲能听懂的话来说:“父亲,如今军队里没有吃空饷的现象。而且每次打仗前,儿臣都会先思量这仗能给大宋带来什么好处。正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没好处的仗儿臣绝不打。”
“为父还是不太明白,不过算了,不操心这些事,只要大宋越来越好就行。” 赵祯微微摇头,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赵立庆喝了口葡萄酒,又道:“父亲,今年儿臣还会彻底打垮辽国。”
“你上次不是说那片草原不好管,要慢慢来吗?” 赵祯微微一怔,有些不解。
赵立庆耐心解释道:“父亲,如今辽国朝廷基本控制不了一些部落。咱们把辽国灭了,让那些部落成为一盘散沙。然后再慢慢把他们吸引到锦州至辽阳一带开荒种地。那片土地很肥沃,不开发实在可惜。”
父子俩边喝边聊,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房间里。直到傍晚,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大地上,赵立庆才离开永乐宫。
马车徐徐前行,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之景更胜来时,人群熙攘,摩肩接踵。
赵立庆微微皱眉,吩咐道:“街上之人如此之多,寻一条人少些的路走,切勿影响百姓逛街之兴。”
太监林桧赶忙应了一声,随即驾驭马车拐进另一条街道。此街商铺寥寥,多为住户人家,每家门前皆悬挂着一对红灯笼,为街道增添了一抹喜庆之色。有几个小孩在嬉笑玩耍,纯真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或许是喝了不少葡萄酒的缘故,赵立庆只觉燥热难耐,轻轻掀开窗帘,望向外面一座院门紧闭的小院映入眼帘,门口并未挂着红灯笼,这小院竟让他觉得有几分眼熟。
赵立庆随口问道:“这座小院为何看着如此眼熟?”
林桧连忙压低声音回答:“陛下,这乃是白高王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