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成了我的人,名字自然是要由我来定。”口气强硬得不容置疑。

白卿宸一直以来最讨厌的就是萧慕禹那居高临下的态度,现在这家伙连姓名权都不尊重了,白卿宸的口气立马就不善起来:“哪个不开眼的是你的人啊?你就一二世祖,有什么好拽的!”

萧慕禹又惊又怒,一把扳住白卿宸的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你说什么!”

白卿宸怒极反笑:“觉得我说重了是吧?你知道什么是暗渡陈仓、隔岸观火、远交近攻、假途伐虢么?你知道什么是动量守恒、电磁感应、万有引力么?你知道什么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么?”

他白卿宸可是补习过的,给萧慕禹一辈子的时间,也不可能答上来。

白卿宸指指自己的脑袋:“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头脑。你有权有势有武功,还不是被人坑了又坑,害了又害。你除了生得好以外还有什么可在我面前叫嚣的。看清楚,即使你面前的这个人没钱没势没武功,光靠着头脑,那也是一个强者。想收服我?就凭你?哼,我很久没听过这么经典的笑话了。”

白卿宸洋洋洒洒地说完了这一啪啦之后,顿觉出了一口恶气,怎一个爽字了得。

穿越者总是把自己得到的一切视为理所当然,种马男尤其严重。金钱,权势,美女,是自己的,理所当然到不需要理由。

萧慕禹的条件太过优厚,他的一切无不是白卿宸梦寐以求的,霸气英俊的相貌,数一数二的家世,精妙高强的武艺,还有武林第一美女的未婚妻……而白卿宸身为穿越者却还在底层不断挣扎。

白卿宸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不服了,让他吃酸果子,抢劫,拿银簪扎他,林林种种的小动作,不过是白卿宸在为自己的嫉妒寻找出口罢了。

所以白卿宸在萧慕禹面前总是倔强地昂着头,不过是怕他看出自己的羡慕罢了。

萧慕禹被白卿宸激得热血上涌,有生之年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

他站起起身来,拉住白卿宸那细细的胳膊,往床边拖,再粗暴地一推,白卿宸就重重地跌倒在了床上。

小受生气可以吵架,摔东西,离家出走。但小攻生气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压倒小受,做到小攻消气,小受服气为止!萧慕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萧慕禹将他压在身下,冷笑:“你除了这张利嘴和皮囊还有什么?!你觉得我除了权势以外一无是处是吧?无权无势的你就这样惹怒有钱有势的我,也算不上有头脑吧?你不肯臣服于我?那我们之前的种种又算什么?!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若不是我的纵容你能在我面前如此叫嚣?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的样子,强者,就凭你?哼,我也很久没听过这么经典的笑话了。”

萧慕禹从来就把白卿宸看做一个漂亮的玩物,他可以纵容他偶尔的不乖,但绝对不可能容忍他如此的轻慢与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