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宸,你不是说要陪姜姑娘两天么,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沈观砚走进前厅来,一派淡定雍容。

白卿宸嘴角一僵,要是让人知道自己被一个女子的日常行为搞得灰头土脸,自己这一世英名可就谈笑间灰飞烟灭鸟。

他起身微微一拜,避重就轻道:“怎么,不欢迎啊?”

沈观砚:“哪里,不过是有些奇怪罢了。”

白卿宸微笑,做追忆美好时光状:“我自是愿意陪她的,只是她拘束得紧,我也不好太过亲近。”

无论白卿宸面对姜言时是如何的备受煎熬,在沈观砚面前,还是要做出美人相伴幸福美满的样子的。

死鸭子嘴硬就是为这种生物量身定做的。

沈观砚心下暗笑,那个女人会拘束?怕是白卿宸自己被收拾狠了了吧。

白卿宸看沈观砚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很有种不良的预感,于是岔开了话题:“观砚,我的腰已恢复大半,应该能继续学武了。”

沈观砚转身便走:“你跟我来。”

沈观砚领着白卿宸到了自家的卧房,然后淡定开口:“脱衣服,上床。”

听话的白卿宸同学干净利落地把自己的上半身扒了个精光,然后开始脱裤子。

沈观砚一惊,按住白卿宸搭在裤带上的手:“白卿宸,你干嘛?”

白卿宸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不脱怎么上床?”

沈观砚定定地看着白卿宸,就算冬雷震夏雨雪这家伙也没有理由突然间开窍了吧?

沈观砚那早已被白卿宸折磨成死灰的心,淡定得半点火星也没起,只是开口道:“不必脱裤子。”

白卿宸惊讶:“直接上啊,弄脏了不好洗吧。”

沈观砚依然淡定,只是那心貌似有点死灰复燃的倾向。沈观砚自觉地把心底那点小火星掐灭,开口:“若是你不介意,那就随你吧。”

然后白卿宸就理所当然地脱了裤子,爬上了床,顺便拉了薄被,把自己给盖起来。碎碎道:“这雨虽说不大,也挺讨厌的。衣服弄得冷冰冰的不说,裤子也弄湿了,回头还得洗,冷死我了。”

沈观砚默默看着那裤脚被雨水浸湿的外裤,想来白卿宸之前的意思就是怕裤子把床给弄脏了,所以才脱了个干净。

此时,沈观砚心中庆幸得泪流满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终于逃过了一回啊,总算熬出头了。

在白卿宸牌粗神经病毒的不断骚扰下,沈观砚终于产生抗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