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肤玉肌又贴上了沈观砚,两腿夹缠住沈观砚那修长结实的腿,双手绕过沈观砚的身侧,在他的背后扣成一个结,好似枯树盘根,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沈观砚觉得自己快疯了,白卿宸的身子就像一团烈火,烧灼得自己痛苦而火热。

那些艳而不俗的语句像一枚枚银针刺入肌体,而那些银针最终被白卿宸一番动作溶成沸汁流进血液,骨血,经脉,肌体……自己的一切就在这尖锐的炽烈中寸寸炸裂,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白卿宸将脸斜偎在沈观砚颈侧,然后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他说:“动、动、动。”那贴着沈观砚腹部的杨柳细腰随着话语款款扭动,一脉脉说是染着春浓,却燃着炙夏。

白卿宸的脖颈后仰,星眼朦胧,细细香汗从他的发际一路流淌,滑过那瓷白的下颚,微颤的喉结,玉白的身躯,最后淌入那被腰身搅动得波澜不息的温泉。

沈观砚被白卿宸这团跳跃的火焰烧得阵阵晕眩,四肢百骸皆像被烈火银针钉穿铐缚,血液沸腾,肢体狂乱。在喃语中,他恨不能化身利剑,将白卿宸刺个对穿。

白卿宸那秋波滟滟的眼凝视着沈观砚那烈火燃滚的眸,那纤细粉白的手臂勾着沈观砚那宽广圆润的肩,凑了鼻端上去,与沈观砚那笔挺的鼻梁蹭磨不休,津津甜唾,笑吐舌尖,婉转呢喃:“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观砚,你可明白这其中滋味么?”

沈观砚一个转身将白卿宸压在池壁上,既然郎有情妾有意,自己还有什么可迟疑的,暗哑的嗓音在白卿宸的耳畔旋绕:“不明白,你再教一遍可好?”

然后,沈观砚对着白卿宸将此词彻底演绎了一遍,两遍,三遍……

温泉水滑洗凝脂,凝脂染绯教君怜,流泉随着身体勾勒出美妙弧度,连换气都不会的白卿宸就像一条在沈观砚怀里垂死挣扎的鱼……

两只野兽遵循着自然赐予的欢悦本能,比依偎更温暖,比撕咬更惊心,比生存更迫切,比死亡更痛快。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白卿宸,可是这样做的……小生领会得似乎还不够,不如你再教一遍?”黑心的狐狸再次装傻,想要哄着白卿宸陪他玩第四遭。

梦寐以求的东西转眼就被呈献到了眼前,快得不真实,不想放手,不想退出,只想一遍一遍地确认这不是一场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