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南嶂此刻正大量的制造炸药,下一步呢,会不会第一个便瞄准了凤国!

萧匀虽日日口上挂着炸了谁谁,但是他心中却从未真的想。

炸药那般毁灭性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中就如同一个bug般的存在,哪个国家拥有了炸药,那便等同于只手遮天吧。

若是被野心之人盯上,那结果显而易见!

整个天下,怕是免不了一番生灵涂炭。

萧匀毕竟是现代人,说他“妇人之仁”也好,说他没有“雄心伟志”也好,他生于和平年代,且学医五载,最看不得的便是违背自然的生老病死。

所以,他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出现的。

他必须尽快联系上老白,问问南嶂那边究竟发生了,问问如今朝中政局被谁把控着!

“小公子,您这刚回来又要去哪儿?”

“去胥府,我有事寻太傅!”

可惜,萧匀匆匆赶到胥府时,却被府内小厮告知胥太傅半个时辰前刚离开,具体去了何处不知。

小厮让萧匀留个话,待太傅回来后代为转达。

胥清河自那日与凤苍术分开之后,两方势力皆忙了几日,可惜当年的事情太过久远,想要搜查人证物证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这几日胥清河除了忙着处理日常的政务,便是命忘川楼去搜集调查十年前宫中之事。

几日下来,他只觉得脑子昏沉,便想着出门去郊外吹吹风。

只是走着走着,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太子别院。

想来,自那夜之后,他与太子已有四五日未见了。

他翻身下马,太子别院的护卫立即迎上来行礼:“太傅。”

这十年来,胥清河可随意使用太子的一切权利,公章私印,这些东西在胥清河这儿都不算什么禁物,想用时随意取用。

而东宫内以及太子身侧的侍卫对胥清河的态度等同面见太子,甚至还要敬重一些。

胥清河将缰绳丢到护卫手中,看着静悄悄的院落,他满眼冷漠道:“太子人呢。”

侍卫欲言又止,在胥清河一声不耐烦的鼻音中,对方这才开口道:“这几日太子殿下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内,不曾出门......”

胥清河一甩衣袖,朝着凤君珩的寝室而去。

四五日了,胥清河只当这人还在反思,现在看来,是高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