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匀闭上眼,嘴角扬了扬,他就说这个身子哪儿不对劲吧。

过去十年来,他尝试习武,可每次练一会儿便会觉得全身不正常的酸痛,白许之见此便试图让他修习内功,好歹到时候打不过还可以跑。

可任由他怎么练,一点内力也汇集不了。

原来......竟是有原因的啊。

柳伯询问萧匀可记得幼年发生过什么,萧匀只摇头说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柳伯一边骂着当年之人的丧心病狂,一边给萧匀将身上的银针取下。

萧匀重新穿好衣服,他压下心中的翻腾情绪,询问道:“您看我这种情况,要如何解?”

柳伯将银针收回药匣,直言道:“需待小公子将身体养好,而且此事要禀告殿下,若殿下不同意,老夫也不会贸然帮小公子的。”

萧匀点头,告不告诉凤苍术于他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他在意的是何时能解。

眼下距离秋猎只剩下十日时间了,他必须在那之前解开。

“若凤苍术同意,最早何时可以?”

柳伯看出了萧匀的焦急,他沉思道:“小公子若想越早越好,那便七日后,只是这七日小公子需饮用老夫开的汤药,一日三次,一次也不可少。”

七日。

萧匀沉思了一会儿,又追问道:“敢问柳伯,帮我解了之后,我几日能下床走动?”

柳伯盯着萧匀,终于察觉到萧匀对时间的在意,他疑惑道:

“小公子这般焦急是有什么要事?若当真有,那老夫建议小公子还是打消念头。小公子莫要觉得这是什么小事情,这可是要将小公子当年被动过手脚的经脉重新疏通,等同于将经脉切断再重新连接,整个过程有多难捱且不论,接完之后更是会疼个十天半月。

小公子也别想那么多,说不准到时切断一根经脉,小公子便挨不住要放弃了......”

柳伯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说着,萧匀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只要死不了,那他就必须坚持下来。

不过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七天后柳伯帮他解开,他便只剩下三天时间了。

【系统,你那边可有什么能止疼的东西?】

【对不起宿主,没有。】

萧匀皱眉,先不想那么多了,到时候就算是爬,他也得爬出去。

府邸大门方向传来一阵嘈杂声,只听到一个大嗓门女子的笑声,说着什么“好姻缘”什么“男才女貌”之类的话。

柳伯打开门发现十七不知何时来了,正抱着剑皱眉看着大门口方向。

萧匀也好奇探过头,问十七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