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这段时间多多少少也见识到了萧匀那不合常理的本事,眼下他见所有的护卫都晕了,为了避免萧匀离开,他想到的唯一办法便是“挟持”萧匀。

只是,在他还没动作前,他反而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人挟持了。

“别动!”

“老白,来的正好!”

萧匀松了口气,没想到十七竟然能躲开系统的袭击。

白许之的手刀还未落下,便见十七硬撞开横在脖颈边的利刃,他本就不想伤人,见此当即将剑收回,他挡在萧匀身前,蹙起了眉。

十七的脖颈已开始渗血,他没有去擦,只是全身戒备盯着萧匀。

殿下要他守好小公子,他绝不能让小公子就这般离开。

眼看情况一触即发,萧匀无奈,他从白许之手中取过剑,横在自己的脖颈上,威胁道:

“十七,我今日必须离开此处,我希望你不要拦我。”

萧匀是懂得如何威胁十七的。

果然,十七默默放下了剑,他后颈传来钝疼,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指着屋内,说道:

“架子上,殿下给您留了......”

白许之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人,过来取走萧匀手中的剑,催促道:“快些出发吧。”

“等一下。”

萧匀还是折返回了屋内,屋内的柜子上果然多了一个盒子。

他取下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张叠起的纸张,此外便是那枚玉佩和那日皇后给的翠玉簪。

他扯了下嘴角,取走纸张和簪子,转身快步离开了。

而此刻,正在皇家猎场密林中的凤苍术只觉得呼吸一滞,他勒紧缰绳停下前行的步伐,他转头看向府邸所在的方向。

为何,不安。

凤君珩骑着马慢悠悠跟在凤苍术身后十几米处,见凤苍术突然停下,他也停止了跟随,眼神幽怨地转向一侧满脸淡然的胥清河。

“太傅,本宫为何要跟着他?从狩猎开始,这家伙一直在找白色的兔子,还要生擒,这东西抓回去做甚,莫不是还想养着不成?”

对于凤君珩喋喋不休的牢骚,胥清河只淡淡应了句:“太子,没人让你跟着。”

凤君珩冷哼了一声,是啊,是没让他跟。

可他怎么放心这人单独跟着凤苍术,这两人本就瞒着他私底下不知见了多少次,总不能在这大白天的还让这两人单独黏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