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孙炳,你亲自送两国使臣回别院,不得有任何闪失!”

乔娇娇知晓自家今晚是真要退场了,赶紧又和孟谷雪交换了眼神。

待两国使臣离开后,管胜这才说起详情。

“主上,宝库已经由奴才带去的人包围了,那些尸体也看过了,均是......均是宝库守卫与羽林军,并未发现沈元白同银珠的身影。”

管胜说完这些话后,眼睛隐晦无比地向左前方瞟了一眼,不知在看谁,又迅疾无比地收回了。

国主听得火气大盛,如今殿中已没有外人,他转身就狠狠踹了大皇子一脚。

大皇子早已心如死灰,这会儿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意,直接被踹得倒跌出去。

“亲者痛仇者快,当真是亲者痛仇者快!死的都是我南离人,他沈元白和银珠甚至都不必现身,就轻易偷走了我南离秘宝!”

“老大啊老大,你真是——”

国主骂蠢都骂累了!

大皇子失魂落魄,捂着痛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国主失望至极,深深看了大皇子一眼,最后缓缓撇过头去,他负手而立,冷声道:

“大皇子百里承业勾结贼人,妄图谋逆,引狼入室致国宝失窃,罪不容赦!”

“管胜!将其囚于冷梧宫中,无孤诏不得出,容后再审!”

大皇子闻言猛地一激灵,抬头望向国主,眼泪瞬间就滚了下来。

入了冷梧宫后,他怕是再没命出来了,父皇随便赐下一杯毒酒,便可轻易要了他的命。

而传到众人耳朵里,不过一句“急病而逝”罢了。

想到这里,大皇子连滚带爬挨到国主身边,紧紧抱着国主的腿,痛哭出声:

“父皇!儿臣是鬼迷了心窍,儿臣是被人利用了,儿臣从未有过害父皇之心啊!”

“父皇,这三十多年儿臣承欢膝下,儿臣的孝心父皇您是知道的啊!”

国主动了动脚,厉喝出声:“滚开!”

然而大皇子却抱得这般紧,他眼泪簌簌而下,又是不甘又是绝望。

“明明是父皇戏耍了儿臣啊,若不是父皇的宠爱,儿臣也不会生出这般错觉。”

“得知父皇中意的从来都是二弟后,儿臣不争不抢就注定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