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海绑好后,全身虚脱,手上全手抓伤,这会缓过来,才觉钻心地疼,本想叫保姆提急救箱出来包扎一下。
他一抬头看去,得!两保姆更严重,脸都有,于是自己来,顺便让保姆自己把伤处理一下,就等急救车的到来。
等他把伤口处理好后,先去看绑着疼得眼泪鼻涕直流的郑文雅,这会她满眼血丝,眼球外凸,被绑着动不了,眼神像恶鬼似的直直盯着他,好像要吃人。
他看得都渗得慌,压下心中疑惑,转头查看保姆包扎情况,见魏保姆处理好,便对郑文雅的情况问起她来。
“魏婶,这夫人的情况你知道吗?”于明海声音有些低沉地道。
“于总,我不知道,第一次见夫人这样。
今天她睡得早,我们听到叫声上来时,夫人已疼得滚下床,抓着身体各处喊疼,甚至又抓又挠,特制心口附近。
还有…还有……”魏婶见于明海问起,便有些支吾地道。
“魏婶我们出去说,折腾一圈我也饿了。”于明海见魏婶欲言又止,不经瞥向郑文雅的样子,心里有了计较,便开口说道。
魏婶听后,知于总知会自己用意,便顺他的话,点点头,拉着另一个保姆跟于明海出卧室。
“柳姐,你先去准备些牛奶和面包之类的吃食,我一会下去吃点,免得一会去医院得熬着,半夜也没地弄吃的。”于明海是在外吃得饭,借个时差,先把柳姐打发下去,好问魏婶事。
“好的,于总。”柳姐这人,厨艺不错,心粗,这半天光顾着研究手上的伤会不会留下疤,心下很是懊恼,这夫人手劲也太大了,这会听于明海的话,也接得心不在蔫,说完便低头先向下楼去了。
“魏婶,刚才可是有话未说?”于明海兄柳姐走后,心急地向魏婶问道,总觉得这事与自己有关。
“于总,你也知道我在于家得有二十六年整了,你和夫人关系算得上好,怕我的话有挑拨之嫌,所以很犹豫。”魏婶面色犹豫地道。
她在于家多年,于老夫人曾对她有恩,今天她却听到了件关于孩子的事,非常犹豫要不要说,因为她不知前因后果,怕道听途说害两人关系生隙。
“魏婶,这有什么?你说就是了,我自己有一定的判断力,怎么会乱来。”于明海听了,心里有疑惑得很,但面上很严肃地道,希望魏婶对自己没有隐瞒。
“我今天中午送午餐茶上来时,听夫人在房里自合自语,大致意思是…是…是她把姐姐郑文琳卖山坳里了,那…那野种怎么没死。
之后断断续续的,中间有一句非常让人起…起疑,说那死丫头没死,要是于总知道了怎么办?
后来说着说着就开始摔枕头,说…说必须找…找人弄死那丫头,别想认回于…于家。
于总,我弄不明白这是什么关系,所以很疑惑,你听听就…就好,我下去等救护车。”魏婶说完就赶紧跑路,这事在心里她憋得难受,也不知说出来对不对,毕竟做人保姆,最重要话少话严。